“许大茂，你不要脸！无耻！”
娄晓娥终于还是没忍住，直接骂了一句。
但是许大茂根本不在乎。
“娄晓娥，都说了，别说没用的！”
“你想要离婚，可以！我许大茂也不是找不到媳妇儿的人。”
“不客气的说，就凭我许大茂的家庭成分，个人收入，找比你好看的女人绝对是手拿把攥的事儿！”
“想离婚又不想付出代价，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听着许大茂恬不知耻的话，娄晓娥也知道是别想他能做个人了，
深吸一口气，直接问他：“你想要多少钱？”
“多少钱？”许大茂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用手摸着下巴思索。
别的倒还算了，他可是知道自己的老丈人，那可是号称娄半城的存在，
要少了，都对不起自己娶他女儿这一点。
“这样吧，你给我这个数。”许大茂竖起三根指头。
“三十？”娄晓娥疑惑的问了一句，其实心里猜的是三百，
许大茂既然开口了，就绝对不会少要。
结果许大茂还真点了点头：“对，三十。但不是三十块钱。”
“不是三十块钱，那是什么？”娄晓娥疑惑的问。
“是三十条小黄鱼。”许大茂说到小黄鱼，眼睛就更亮了。
这东西，无论什么年代可都是硬通货啊。
而且还不用担心保存问题。
直接在屋里，挖个坑深埋起来。
既不用担心发霉，也不用担心虫蛀。
神不知鬼不觉，自然也没有人追究来源。
可比要钱方便多了。
等到需要用钱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挖出来变卖。
“三十条小黄鱼？你怎么不去抢呢？”娄晓娥气结，
她怎么也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因为离婚跟她狮子大开口。
许大茂看娄晓娥的样子，想想自己要的也确实不少，
于是想了一下又说：“当然，咱们毕竟在一起好几年了，还是有感情的。赔偿数量上，我可以稍微让步。”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
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提离婚索要天价赔偿，
然后讨价还价的时候，竟然还说跟自己是有感情的。
不过，既然可以还价，那也算是好事。
“最多五根，多了没有。”娄晓娥虽然不擅长讨价还价，
但是在娄家长大，好歹也知道漫天要价，落地还钱的道理。
“不行，五根打发要饭的呢？二十五根，不能再少了。”
许大茂当然不可能只要五根，于是马上反驳。
两个人开始了一轮真正意义上的讨价还价。
最后，数量定在了中间，十五根。
“先说好啊，什么时候你拿回小黄鱼，我什么时候去跟你办离婚。”
许大茂生怕出现变故，又再次强调了一遍。
娄晓娥也懒的理他。
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说她对许大茂没有感情是假的。
可是，感情都在讨价还价中变成了厌恶。
许大茂才不管娄晓娥怎么想。
讨价还价的最后还有个附加条件，那就是娄晓娥绝对不能泄露检查结果的事情。
那他还怕什么？
他也想明白了，他还年轻，找个好医生治疗，未必就真的不行。
这期间，重新找个好生养的黄花大姑娘，
到时候生个大胖小子，自己的小日子，还不让周围的人羡慕死？
至于娄晓娥，一个资本家的女儿，早点离婚，对他许大茂以后的仕途，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想到这里，心里高兴，
桌上还有没收拾起来的酒菜，于是自斟自饮，
好不容易醒酒没多一会儿，就又趴在饭桌上醉了过去。
娄晓娥也懒得管他，自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娄晓娥就出门回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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