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新一老弟,这边有个案件,需要你过来一趟。”
目暮警部给工藤新一打电话。
几乎是一口答应,对方甚至连推辞都没有,立刻硕现在就来,马上挂断电话。
看着提示对方挂断忙音的目暮警部,重新准备回到案发现场。
再次停住脚步。
掏出手机翻找通讯录,找到一个好久未联系的人,毛利小五郎。
“总要投桃报李吧。”
一直没有碰到公生侄子,目暮警部心里总觉得欠着一份人情,但直接还给晚辈有些为难,这一次案件提一手毛利也不失一种方式。
拨通毛利小五郎的手机。
“喂,毛利老弟吗?”
目暮警官的手搭在旁边的置放的地球仪上,因为无聊转动一下。
……
东京体育馆。
挂断电话,新一脸上露出兴喜若狂的表情,全身血液都在那一刻,像是不再被束缚的洪水,奔涌全身。
手紧紧捏住手机,双手都用力握拳的状态,颤抖片刻。
兴奋的脚步向前踏去。
“额,要不和兰说一声?”
有些犹豫,新一想到自己的女朋友穿着空手道服,这里还是空手道比赛现场,搞不好案件没有解决,自己先会被放倒。
原先的兴奋瞬间冷却下来,血液开始凝固。
“好麻烦啊,明明都喊了她弟弟过来,干嘛还要叫我呢?”
忍不住手挠挠头。
新一转过身看向休息区的方向,那一片有很多参赛队员休息,而毛利兰休息的位置靠内侧,被人流挡住后只能看见头。
不对,现在望过去,好像只能看见毛利公生。
看到女朋友弟弟似乎低着头,怀中抱着一个女孩子,还故意的为对方搭着之前的穿的卫衣,手没有露出在外,肯定在卫衣包裹内做坏事情。
至于女孩子则看不清,被挡住。
新一没心情管女友的这个弟弟,继续在人群中搜索毛利兰的身影,却依旧没有发现踪迹。
“太好了,应该上厕所去了。”
这样的话离开的时候就不会被抓住的。
因为女友就是一个滥好人,总是会将别人的事情当做自己的事情,而后又非常担心别人。
新一只是不想毛利兰担心,所以才准备偷偷离开的。
否则又为自己前往案发现场担心,肯定无法专注比赛之中,甚至会比赛失败。
新一如此想到,脑海里迅速再次冒出案件,迅速挤入人群中离开体育场。
不希望毛利兰担心,所以才总是不打招呼,偷偷离开。
看台上,小五郎正将目光注视着挥散汗水的青春学妹们,看着她们矫健的肌肉不断撞击,甚至产生波纹浮动,让人欢呼雀跃的澎湃。
这样美好的景色只有在这样的比赛才能看见。
抖动手中的烟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
“叮铃铃————叮铃铃————”
忽然从口袋传来手机声音,打断小五郎短暂的精神快乐,而手中的烟也烧到过滤嘴的位置,将夹住的手指烫到。
“哦,烫!”
忽然的被烫到手,用力甩掉手中的烟头。
再甩动手两下,将烟灰甩掉后再从口袋掏出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目暮十三的称呼。
至少有几年没有联系。
有时候办理案件的时候会偶遇,但是也仅仅交流几句,就没有十年前那样频繁的焦急。
毕竟二人的生活不不接轨的。
一位是普通的私人侦探,另一位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部。
“喂,目暮老哥,有什么事情想起小弟了?”
谦卑的嬉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打哈哈的味道。
因为身份的缘故,过去的队友成为现在必须捧的对向,就算是侦探也无法凌驾在警视厅之上。
小五郎露出讪笑,侧过头偷偷打电话,因为现场的吵闹将耳朵贴着电话出声口。
“小五郎啊,没什么,就是我这边临时发生一起案件,需要委托你过来看一眼,有时间吗?”
所谓的看一眼,就是安排侦探前往,因为警视厅不可能求别人的。
目暮警部仅仅是需要还人情,但是不代表需要求助对方。
“啊,真的吗,好好好,我现在就过去,是案件在召唤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这样的事情义不容辞!”
就像八十岁的老头看到二十岁妻子肚子微微隆起,露出枯树逢春的笑容,满脸的皱纹与器官一起眯成缝隙的状态。
一时间让人看不懂这位大叔是在笑还是在痛哭。
小五郎用力点头,同时故意的大声说出‘案件’与‘名侦探’两个词汇,给某个离婚案件百分百胜诉的律师听。
就是气气对方,找回点面子。
“恩恩,好好,我现在就过去,这样的大案件肯定需要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出马才能解决掉!”
站起身,挺直腰板。
从未像此刻一样气势如虹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