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动我妈,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好像秦澜那用尽全力的一巴掌一点都不疼似的,安小芷冷冷道,同时手一动差点立刻还回去,但沈芸拉住了。
秦澜气的笑出声,因为生意告吹,现在气的已经完全忘记秦家教导的淑女礼仪:“呵!不客气?你倒是不客气试试!我安家管你吃管你住,你个小贱人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果然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一样的贱,一样的恩将仇报,养了十五年还不如条狗!”
老总们走了,秦澜再无顾忌。刻薄狠毒的话语如同染毒利剑,尖锐的直刺人心,以往秦澜也说过诸多辱骂的话,然而今天格外极端。
沈芸听不下去:“秦小姐,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说这么严厉的话,你可是长辈,小芷不懂事,她犯了错,我来道歉,我来承担,但是你不能冲孩子这样说,太伤人了。”
秦澜嘲笑她的天真:“长辈?!我可没有她这么没教养疯狗一样的女儿!也只有你这种低等贱民,才生的出!你知道你女儿今天做了什么吗!她把养她的安家的一单十亿的大生意毁了!你知道我光贿赂那些老总用了多少钱吗,五千万!还有五套别墅!承担,你承担得起吗!你全身的器官全部卖到黑市都值不了这个钱,更别提还拖着一双残废的腿!”
秦澜眼神不屑而鄙夷的打量着沈芸盖着毯子也难掩干瘪的腿,身上雪亮雍容的貂皮大衣让她在水晶吊灯的光芒下越发雍容,跟她身前这对寒酸母女形成鲜明对比。
沈芸没想到她家小芷毁掉的竟然是一单十亿的生意,当即心脏觉得不好,头晕目眩,然而却强忍住晕眩的滋味,坚持道:“那。我也赔,我们不赖账。”
秦澜无语大笑,紧接着又不怀好意的盯着她们:“赔?!你们这种穷酸鬼,十辈子也赔不不起,易峰,她们是因为你才进的安家,交给你处置,不要让我失望。”
安易峰走到秦澜身边,瞅着她满面怒容,心疼的揽过她的肩,在她脸颊落下一吻:“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再转过头,面向她们,却换了一个人一样,充满厌恶与嫌弃,那眼神恶心的就好像看到了某种寄生虫一样。
“本来能简单解决的事情,你们两个贱人竟敢闹大,当初就该让你们在外面自生自灭,招惹上你们我是倒了八辈子霉,看到没,把澜儿气成了这样子,说吧,怎么办!赔钱吗,你们十几年吃的花的都是安家的,连带着这小贱人的学费都是安家掏,你们有钱?!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们怎么好意思开这口?为什么人穷志短却还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沈芸当即脸色发白,两个贱人,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竟然说他的妻子跟女儿是贱人,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不留情贬低她们。
男人发自真心的厌恶如利刃,狠狠插进沈芸的心,沈芸看着对面那两个郎才女貌恩恩爱爱的两人只觉自己这十几年好像都看错了人。
自知之明,沈芸默念安易峰的话,这是在暗示她们赶紧滚蛋,他要赶他们走,在冬季最冷的夜里,多留一晚等明天走都不允许?
男人的绝情超乎沈芸想象,这么多年,秦澜安子娇母女刁难她们,安易峰沉默放任,她只以为是因为他不知道,所以不怪他,至少,他给小芷掏了学费不是,虽然从不私下见她们母女,但至少养着她们不是,给她们提供了遮风挡雨的住所,对沈芸来说,安易峰做到这样已经很好,甚至还能让她感激,她们母女不求多少。
但今天,安易峰比秦澜更为过分更为厌恶的话,让沈芸猛然惊醒,原来这诺大的安家没有一个人欢迎他们。
沈芸头低的很低不说话,安小芷感受到她散发的绝望气息,明白她这妈妈终于看清安易峰真面目了,欣慰之余又气愤,安易峰这个渣男!这么美好的妈妈当年怎么就看上他了!
“周叔,麻烦拿下纸笔,纸要两张,还有印泥。”安小芷对门边五十岁上下的管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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