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若是没有感情,为什么要在一起呢?”
“本王从不喜欢强迫女子,尤其是素娥姑娘这样的绝世美人。”
楚千秋笑了笑说道。
最早的时候,他还是做了许多荒唐事的,比如王珂玥,比如长公主,他的手段都不能算光明正大。
等楚千秋的妻子越来越多以后,他还是喜欢美色,但变得更加从容了。
他喜欢的美色,就会尝试去追求,但绝不会强迫。
无双王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王爷的名声,妾身也略有耳闻。”
“短短一年时间里,跟王爷有肌肤之亲的女子,不知凡几。”
“莫非这些都是有了感情?”
“这感情未免也太廉价了。”
素娥姑娘虽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但看到楚千秋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忍不住地讥讽道。
“自然是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本王只有喜欢了,才会跟她们缔结关系。”
“一般人想要的话,可未必有这个机会。”
楚千秋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这让素娥姑娘对于楚千秋的无耻程度,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素娥姑娘的容貌,我自然是很喜欢的。”
“但也要你愿意才行。”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素女道主也逼迫不了你。”
楚千秋刚想安慰一句,便听到素娥摇头说道:
“并不是逼迫,只是赌输了而已。”
“赌输了?”
“王爷应该也知道,素女道的武功《太阴素女功》,实际上只有鼎炉的功效,难以进阶武相。”
“而妾身年方二十三,却一样有了聚相的修为,这已经突破了历代素女们的极限。”
“王爷可知这是为何?”
素娥姑娘平静地说道。
“莫非素娥姑娘兼修了素女道另外一门武学《九天玄女真经》?”
楚千秋这下开始皱起了眉头。
自古修炼《太阴素女功》的女子皆不幸,这里面专指的是把自己当做鼎炉的练法。
实际上《太阴素女功》还有另外一种练法,那就是以男子为鼎炉,尽享欢愉,增进修为。
大部分的武学都有正反两种练法,《太阴素女功》可以做鼎炉,也可以让别人做鼎炉。
比如神都的青楼要求入门的客人,最差也要蓄气大成,便是这个缘故。
客人是她们修行的道侣,抵得过灵丹妙药。
因此神都青楼的女子很少要钱,更喜欢青年才俊。
而素女道的圣女,却是专门用来联姻的,她们只会逆练神功,把自己当做鼎炉,才能为门派纵横捭阖。
除了修为速度快,可以作为鼎炉外,《太阴素女功》的武学威力并不强,因此被评价为紫色下品。
实际上素女道真正的嫡传,她们真正修炼的武学,是《九天玄女真经》。
这门武学相比与《太阴素女功》就显得更加极端,在武功大成以前,是不可以接触男欢女爱之事,一旦做了以后,会直接破功。
《九天玄女真经》要么修炼到武相巅峰,要么就只能选择破功,一旦破功就会经脉,穴窍全废,不可能再修炼武功。
换句话说,修炼《太阴素女功》顶多是功力全部为人做嫁衣,而两者兼修简直是要把命都搭上了。
“素娥姑娘,你这是何苦呢?”
“实际上本王也曾听说过,不少素女武功全失后,还是重新修炼出武功,至少也能重练到先天极境。”
“若是修炼了《九天玄女真经》,怕是将来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
楚千秋惊异地说道。
真要嫁给权贵之家,做了鼎炉的话,还是能够得到相应的补偿。
修炼太阴素女功的女子,尽管武功全失,但素女道并不是好欺负的。
她们不幸是在于自己的人生受到操控,如果依靠大量的灵药,天材地宝,至少恢复到先天水平,并不困难。
“妾身知道,所以妾身才说自己赌输了。”
素娥姑娘闭上了眼睛,把过往的人生缓缓道来。
“妾身并非道主的女儿,而是大夏沙洲的孤儿。”
“后来素女道发现妾身有太阴之体,便把妾身选为素女的预备役,进行培养。”
如果说神武朝的风州经常闹饥荒,那么大夏也有类似的地方,那就是沙洲。
沙洲常年干旱,生活在那里农夫,也是经常被逼得卖儿卖女。
素娥姑娘已经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经历了,所以她从小就被打上了素女道的印记,也不可能逃脱这个牢笼。
“没有素女道,就没有妾身,或许妾身早就死在沙洲的逃荒路上。”
“王爷,您说这恩情是不是永远还不完呢?”
素娥姑娘清冷地笑了两下,很好看。
让楚千秋不由得心神一动,摇头说道:
“素女道收留了你,你也可以为素女道服务,而不是把自己都献出来。”
“没有什么恩情是永远还不完。”
素娥姑娘看了一眼楚千秋,然后继续补充说道:
“妾身不愿意,就跟道主打了一个赌,妾身想要修炼《九天玄女真经》。”
“这两本经书是可以合二为一,同时修炼的。”
“妾身想要突破武相,修炼到更高的境界,最终突破素女的极限,成为下一代的道主。”
“道主同意了妾身的请求,但也有一个条件。”
“那就是门派有需要的时候,且联姻的对象远超妾身,那妾身就必须作出牺牲。”
“如果妾身二十三岁突破武相,那人就必须二十岁以内,才算是远超妾身,”
“所以妾身现在愿赌服输。”
素娥姑娘说出了自己的经历。
她比起天音门的梦芸姑娘,并不甘心自己的命运受人操控。
所以她在有限范围内,提出了要求,素女道主看在她的天赋上,同意了这项对赌合同。
她在二十三岁突破武相境界的时候,很是高兴。
因为这意味着至少要有张少陵级别的绝世天骄,才能满足要求。
没有想到楚千秋会横空出世。
“原来是这样,那这事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