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养心殿
“小季子,你过来一下。”高宗皇帝笑了笑,伸手呼唤自己的贴身小太监。
“陛下,您吩咐。”
“今日雨州总督,在一座八公山上,发现了一头魍魉。”
“陛下,是魑魅魍魉的那头【魍魉】吗?”莫公公吃了一惊,连忙问道。
“不错,那头魍魉已经很老了,大概有八百岁的寿命,胡须都白了。”
“它见了人就跑了,会躲进山洞里不敢出来。”
“雨州总督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这头魍魉抓到,准备送到上京来,献给朕做祥瑞。”
高宗皇帝提到这里,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他也是发了昏,朕叫他们搜罗天下奇珍,妖兽,又不是要做祥瑞。”
“这魍魉能做什么祥瑞?”
“他要弄头玄武,凤凰出来,朕还能高兴高兴。”
莫公公见高宗皇帝心情不错,连忙拍起了马屁说道:
“这都是托了陛下的福,天威浩荡,不管是什么魑魅魍魉,也无从遁形。”
高宗皇帝不像太祖,太宗那样征战天下,滥用民力,也不像后来的玄宗那般自我自私,颇有仁君风范。
曾有民众在上京府告状,他听闻以后,专门派人请来给自己讲讲民间之事,就算是作秀也是相当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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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听了这马屁,高宗皇帝笑了笑说道:
“你倒是喜欢拍马屁,朕没有那么容易上当。”
“陛下英明。”
“不说这些,朕想把这头魍魉给你。”
“给奴才?”莫公公有些惊讶道。
魍魉虽然不是什么神兽,却也是难得的精怪,在这年代里面尤为罕见,每一只都价值连城。
“你是武学奇才,将来的成就绝不只有武相。”
“所以朕不把你当奴才,而是当做朋友。”高宗皇帝缓缓地说道。
“陛下折煞奴才。”莫公公吓了一跳,连忙磕头说道。
“这有什么,金鹏王朝的大太监们,为国捐躯,死在太祖爷手上的也有好几个了。”
“你能改良《忠孝经》,提出《九鼎功》的设想,朕很看好你。”
“血影门的《血影神功》需要【魍魉血脉】才能真正修炼成影子特性,很适合你。”
“指不定将来,朕的子孙后代,还要你来帮衬。”
高宗皇帝有些忧郁地说道,这让莫公公大惊失色。
“陛下,奴才何德何能!”
“太子殿下圣聪过人,就连太傅大人都说不过殿下,朝廷众正盈朝,如何需要奴才这等鄙贱之人?”
“诶,须知亡国之君皆有才。”
“希望朕不是多虑了。”
“陛下!”莫公公这回真是瑟瑟发抖了。
这是他能听的东西吗?
“是朕的过错,你就当没听到吧。”
“来,朕跟你讲讲,这《血影神功》的秘诀。”
高宗皇帝收敛了面容,没有再跟莫公公讨论太子的事情,反而笑容和煦地讲解起了《血影神功》的秘法。
“魍魉窃伏以藏形,你要记住窃伏二字……”(注1)
莫公公感动不已。
都说伴君如伴虎,但高宗皇帝继位以来,从未在任何一个宫女,太监身上发过火。
他还严厉禁止皇宫里面以大欺小,即使没有完全杜绝,但比起太祖,太宗皇帝来说,宫里面的小人物,日子确实过得好多了。
像他这样有武道天赋的,还会被亲自召见,提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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