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占你便宜!
夜惊堂箭出难回头,他冒险仗义相助,这少妇却如此不识时务,心中自然着急,恼火之下,咬牙握住了因为平躺而微微摊开的小西瓜,用力捏了下。
入手香腻柔滑,单手还有点把握不住。
少妇措不及防,浑身猛地一抖,眼中的羞愤怒,也变成了错愕,发出一声惊慌失措的低呼:
“啊~!”
门外接近的脚步,也在同时猛然一顿。
夜惊堂松了口气,瞪了眼羞愤欲绝的女人,让她继续出声,然后开口道:
“相公厉不厉害?嗯?”
但让夜惊堂绝望的是,少妇脸颊上涌出了一抹涨红,眸子里甚至显出水光,死死盯着他,只是有气无力掰他的手指,咬着下唇就是不配合出声。
夜惊堂见此硬想把她直接丢出去,但已经开始做戏,没有半路回头和官差解释的余地,再恼火也得继续,他只能晃动老床,唱独角戏:
“嫌不够劲儿?相公给你来点狠得……”
咯吱咯吱——
老床被夜惊堂晃的和要散架一般。
说话间不停和少妇使眼色,让她配合。
但少妇相当倔,死死咬着牙,掰着陷入衣襟的指头,就是不张嘴,眼角甚至还滚下了两行清泪。
虽然少妇半点不配合,但夜惊堂演技确实过人,一番操作下来,还是把门外的官差糊弄住了,有窃窃私语响起:
“大白天做这事儿,真是……床晃得和散架似得,还挺猛。”
“女的真能憋,这都不叫两声。”
“大白天哪敢乱叫……现在咋办?”
“嗯……定然是贼子的疑兵之计!走,进去看看……”
“走走走……”
说着跑更快了!
?!
屋里两人都懵了!
夜惊堂本来还松了口气,听到最后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也不知该说捕快太精明,还是太他妈不要脸,这都要跑进来看仔细?!
不过夜惊堂做戏比较全,已经把外袍拉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肩头和脊背,迅速抱住了身下女子。
这一入手,感觉就像是抱住了一尊玉娃娃,暗香扑鼻,夜惊堂也是此时才理解‘软玉在怀’是个什么意思。
少妇被抱得严严实实,眼见捕快进来了,抵触倒是少了几分,但依旧配合不到位,慌慌张张想把手蜷在身前,被压住没办法,就只是尽力撑着夜惊堂,也不知道抱住脖子。
夜惊堂刚才还觉得这女人不知好歹,但现在则感觉,这女人是真不知道如何配合,半点不像个‘过来人’,比青瓜蛋子还像青瓜蛋子。
夜惊堂也没机会深究,用被子把两人盖住,只露出自己肩头胳膊,用脸挡住少妇的面容,继续晃床。
啪——
门被一脚踹开。
两个手持官刀的捕快,正气凌然冲入屋里,瞪大眼睛望向床铺。
“呀!”
少妇这次还算不笨,贴着夜惊堂耳边,有模有样尖叫了一声,结果把夜惊堂耳朵差点震聋。
你这婆娘!这时候叫这么大声?!
夜惊堂被震的耳膜生疼,心中无名火起,不过这神态,刚好应对当前场合,他抱住少妇护的严严实实,偏头怒目望着门口:
“谁?!……诶?两位大人,你们这是?”
两名官差仔细扫了眼,发现盖得严严实实,除开头发啥也看不到,明显大失所望。
不过表情依旧正气凌然:
“下午有贼子擅闯黑衙,例行巡查,你二人为何藏身此处?方才可见到可疑人影?”
擅闯黑衙?
夜惊堂心中一惊,没料到这女人本事这么大。
但这时候他也没工夫细想,小心用手拉过外袍,在袖子里摸了摸,翻出房东写的租契丢给捕快,做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大人,我昨天才搬来,你觉得我像是能看见贼子的样子?”
捕快觉得不像,其中一人拿过租契看了看,确认是正常居民后,没话找话质问:
“天都没黑,在家里干这种事情……”
旁边的捕快抬手道:“算了,大下雨又家徒四壁,不欺负媳妇能干啥。走吧。”
说着把东西丢到床铺上,转身出了门,还把门带上了。
夜惊堂本想起身,却发现两人走出几步,就停了下来,纹丝不动。
看来这俩捕快也不是庸人,色胚中不失谨慎。
少妇也发现了这一点,抬眼望向夜惊堂,冰山般的脸颊露出几分复杂,虽然没明说,但眼神意思明显是——继续弄我。
夜惊堂瞧见这双示意他‘用力’的美眸,心里怪怪的,有模有样道:
“真他娘扫兴。媳妇,没吓着你吧?”
“没,相公……你……”
少妇正准备配合,就发现衣襟一热,难以言喻的触感再度冲击心神。
?!
少妇眼神顿时羞愤欲绝,怕外人听见不堪入耳的声响,竟然硬生生憋住的言语,瞪着夜惊堂!
你叫呀!看我作甚?
夜惊堂都蒙了,手握着小西瓜晃了晃,做口型道:
“你要死啊?演戏你不会?随便叫两声啊!”
少妇羞气交加浑身微颤,抓住夜惊堂的手,张嘴做口型:
“淫贼!你先把手拿开!”
夜惊堂可不相信他不帮忙,少妇会演的毫无破绽,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晃动床铺,自顾自继续说骚话:
“喂不饱是吧?想要就说嘛,还不好意思,真是……闷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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