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就这意思。」
周村长十分赞赏的看了一眼小玲姐,又看向我,「小萤儿,这里面有啥说法没?」
「那可能是他没看出来吧。」
我对着周村长说道,「周大爷,风水有不同的派别和各自侧重的体系,同理,每一个先生专攻的方向也不一样,我是学的比较杂,而且我本人对气场也比较敏感,从而才能抓到这个病根儿,至于您认识的那位陈先生,或许他专攻的方向不一样,这里面没什么具体的说法。」
当然,要是把人往阴暗那方面寻思,这位陈先生很有可能是看出来了但是没说。
理由很简单,会挡了自己的财路。
既然是吃了这行饭,就需要事主捧场给饭吃。
西岭村对他来讲就是个金饭碗,捧住了就不缺送钱的,可谓是名利双收。
周村长质疑的点也很合理,这古塔也不是杵在什么犄角旮旯的地儿,就在村口戳着,谁进村都能看到,我作为个外来和尚,一进来就发现那塔有问题了,隔壁村的陈先生一走一过看了那塔多少年,他还和周村长有点私人交情,怎么就能一点异常都看不出来呢。
这里面一琢磨就有猫腻儿,但我不能把话往那上面唠。
原因也很简单,听姐夫他们的意思,陈先生在周围的村子很有名气,也算是拿钱办事的人,远没到坏冒水那种程度,撑死算发点‘村难财,而且这种事也不好去质问什么,人家若是咬死了没看出古塔有问题你能怎么着?
撕破脸以后还处不处了?
大小那也是一位阴阳先生,我把人家饭碗砸了,报不报复我那两说,一但他整出点别的幺蛾子怎么办?
莫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当他没看出来,这事儿掩过去。
那位陈先生要是心明眼亮,自然会知道我给他留了情面。
常言道,人生有进退,浓淡总相宜,凡事留点回旋,日后也好相见。
「行,明白了,我也不多问了。」
周村长揣摩着我的表情就像知晓了一二,「萤儿,古塔直接修缮就行呗,修之前用不用做下什么法事,像是电视里演过的那种,起个坛什么的?」
「起坛倒是不用,因为这也不用动地基。」
我指了下窗外,「姐夫掩埋的耗子骨灰留下了一半,到时候只要把另外一半耗子骨灰深埋到古塔下面,待古塔重新修缮好,便能对妖物起到震慑作用,从此,西岭村必定会安稳太平,吉祥如意。」
「好!」
周村长一语铿锵,起身就道,「古塔这件事儿我马上就……」ap.
话音未落,棚顶的大灯忽的砸落到他的头顶,哐当~!声响,周村长的头顶登时被砸出个血窟窿,没等我反应过来,又见他脖子一晃,血糊糊的脑袋骨碌碌的便滚到了我的怀里!
「大爷!!」
我惊够呛,抱着那颗还冒着热气儿的人头猛地站了起来!
饭桌上的几人被我吓了一跳,还在悄***喝饮料的乾安直接呛了!
姐夫伸出手一边帮乾安拍着后背一边看向我,「小萤儿,你咋的了?」
我没说话,半秒的不到的时间里后脊梁已经是一层冷汗,怔怔的看着周村长,他单手还挥着,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见我嗷的一声起立,他手都忘了放下,略有费解的看我问道,「小萤儿,大爷哪块儿说的不对?」
「……」
我缓了缓呼吸,怀里根本就空无一物。
抬手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转而看了一下棚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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