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笑不答话,路过道边的银行就把一千五现金给转了过去,心情很好的坐回车里,对着他笑道,「这回换番茄红,听说显脸白,适合你。」
「拉倒吧,得亏我同学不知道,不然还以为我是变态呢。」
乾安嘀咕了几句,后知后觉的道,「不过那小文哥又是谁?」
「大傻哥么。」
我低头整理着书包,顺便又翻了翻另一部备用手机里的短信。
不光是家里的哥哥,我也有两部手机,一部号码是自用,一部号码工作。
有单独联系我的事主,我就直接出面去看。
身不身份的不重要,有活儿干就成。
「大傻?」
乾安哦了声,「跟天桥那神人十三爷混的吧。」
「对,就是十三爷的人。」
想想我这几年做的事情还挺两极分化,安抚的是小朋友,送走的是老年人。
不提在徐护士长那边我陆陆续续的送走五六位‘吴阿婆,十三爷身边的流帮成员我也帮忙安葬了几位,大飞叔走了,说自己爱看球的神仙叔走了,讲话神神叨叨的小葫芦叔也走了。
年初时,说着不吃辣又能吃辣条的长毛叔也随之而去。
他们都被我葬到富贵大爷和春花姑姑的墓地周围。
那一大块儿地都被我买了下来,乍一看还有点像流浪帮祖坟的意味儿。
早期的流帮成员我能熟悉点的真就剩两三位了。
大傻哥最初就是和长毛叔一起流浪的,顺便被长毛叔管教着行为。
未曾想长毛叔一睡不醒,大傻哥只能跟着十三爷在天桥上面混。
那天桥人来人往的,大傻哥的花痴病就总爱犯,真是三天两头的挨揍。
即使十三爷给他呵斥住了,他也没啥过激行为,对着女行人嘿嘿傻笑也招人烦。
我一瞅不行,他这硬伤妥妥是社会不稳定因素。
出钱便给大傻哥送进了养老院,专门雇佣男护工看管他。
登记姓名时给我觉得大傻两个字难听,就给他起了个别名小文。
本来打算让十三爷一同去到养老院,我也好放心,十三爷却不愿意。
别看他身边人这些年走了不少,流帮陆陆续续的还有新成员加入。
每年十三爷都跟候鸟似的,冬天带着一帮人走了,春夏再独自悠哉悠哉的回来。
这几年我们愈发的熟悉。
他依然是称呼我白捡的闺女。
接过我递过去的二锅头就喝,多余的磕不唠。
真要是谁没了,他再让我接手处理一下。
过后他也不会和我说谢谢,感慨我人傻钱多,脑子有病。
我听着就笑,没再刻意去解释什么。
所有事我认为都是相互的,给别人撑伞的同时,也会间接温暖到自己。
正是我找到了这份渠道,才让我在花一些钱时没那么痛苦。
败气能得到平衡,体能才会充沛,如此才有精力去修术。看書菈
「十三爷还真是有了个冤种大闺女啊。」
乾安感叹出声,「那号神人也就你这败家子能接触,我和他可一句话都聊不来。」
我笑笑没言语,认识时间久了,家里人也都知道了十三爷。
乾安曾疑惑过,他没看我吃多少饭,怎么我在张大妈菜店里买的米面经常就凭空消失了。
直到他发现我在厨房里蒸包子馒头大米饭,量大到东爷都在主楼厨房帮我蒸。
出锅后我会打包分成两份,派公司的保安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