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时间他们依然是各忙各的事情。
刘小温课后会去公司帮忙,沐丰哥在卧室里恢复了叮叮哐哐。
武妹偶尔会来西楼坐坐,喝着我沏的茶,在客厅里慢慢做着活儿。
眼见我对着镜子在那练习各种颤音,他弯着竹篾子笑着道,「萤儿,虽然是小语种,也是一门很优美的语言,可你怎么让我听出一股嗓子卡痰的感觉出来。」
我被锻炼的早已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自顾自的练,抽空还能陶冶情操的***花。
客体里放着轻音乐,氛围非常融洽。
武妹坐在一旁朝着竹篾子涂胶水,我则沉浸式插花,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作品刚新鲜出笼,戚屹候正好上门,「小萤儿,这花插得漂亮啊!」
我内心也是雀跃,「侯哥,你喜欢吗?」
「能送我吗?」
戚屹候直接道,「我想拿回去欣赏。」
「这个……」
我犹豫了。
「小萤儿,你下午还有武术训练呢。」
武妹粘着彩纸漫不经心的道,「要保证体力。」
「放心吧小萤儿,送给哥哥你准保儿难受不了。」
戚屹候饱含深意的道,「非但不难受,你还积德啊。」
我完全没听懂,稀里糊涂的就让侯哥把那盆花儿抱走了,身体倒也没啥异常。
结果我训练完就被武妹喊去了公司后院,他指着戚屹候房门口的小型火化炉,「小萤儿,你这体质还真是被戚屹候那家伙利用的很彻底啊!」
我看过去才发现,侯哥是拿我的插花作品当花圈去用了。
摆放在他那小型火化炉前方,插花上面还搭了两条白纸充当挽联。
马克笔写着黑体字:‘猫兄同志,一路走好。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他下面还写着‘谢小姐敬挽。
合着还是我送去‘花圈悼念猫兄的?
谢谢侯哥。
这德我就积一回吧。
不然我再插花总觉得自己是在搞花圈,滋味儿忒怪!
乾安和几位兄弟搞怪的点稍稍不同。
他会在我学习拳法时旁观指导。
不过他也不消停,会暗算我。
还美名其曰是锻炼我的反应能力。
我正在那练剑呢,他抽冷子戳来一记木刀,好悬没让我挥剑自刎了!
急眼了我也不追着他打,没用,那小子跑的太快,嗖嗖嗖就上墙了。
真要等我蹬上去,他早空翻着蹦下去了。
比活耗子还活耗子,我根本逮不着他!
治他的办法就一个,想吃啥我就不给你做啥。
越到半夜,我越在厨房大刀阔斧的搞炸酱面。
做完了我给不太喜欢吃面的刘小温和李沐丰各自送去一碗。
甭管乾安怎么在门口眼巴巴的瞅,我都目不斜视,无声的表明没他份儿!
总体来说,日子过得是鸡飞狗跳却也不乏乐趣。
我旁观着五位兄弟互掐,又在他们要互相抠眼珠子时及时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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