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越阳楼很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得知自己的大徒弟和二徒弟死后,白渡子却反而是很诡异的笑了。
由衷的,一股深深的寒意出现在了越阳楼的脑海里,让他极为清晰的意识到一种无名的紧迫之感。
不管是去干什么也好,自己的行动总该是要加快了!
越阳楼没有去问为什么要推迟祭龙,而只是说:“那我这就出去通知他们?”
对于他表现出来的态度,白渡子满意颔首,下巴朝陈元卿那点了点:“这就去吧,通知完后另外还别忘了回来把这个家伙处理掉。”
“我知道了。”越阳楼深深看了他一眼,答应道,然后忽然又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声:“关于道术以及观子里面的事情,我还不解的还有很多,这段时间内,不知道师傅你能不能把余师姐她暂时先借给我几天?”
“那就得看你自己,该怎么和她说了,老头子我可不敢随便给她做主。”白渡子笑了一下,摆了摆手,做打发状:“咱门外的那些钱袋子们还在等着呢,要是让他们着急了,明年交上来的香火钱,可说不定就要少了呢。”
“放心好了,我会让他们明白现在的情况的。”越阳楼满口答应,视线则是又转移到了一旁的余殸仙身上,朝她露出了一个令人不由失神的微笑。
“这几天内,师弟我恐怕又有麻烦师姐你了。”
这可是还在老头子面前呢,小师弟你进度要不要这么快啊……余殸仙心中羞涩纠结,但话到了嘴边时,却还是不由得变成了淡淡的一声“不麻烦”。
‘好,便宜工具人终于到手!’越阳楼心中暗道,嘴角笑容也跟着的几分愉快了几分。
而在与此同时,随着越阳楼将陈元卿拎着带进去了之后,囚龙观原本人声颇为喧嚷的前殿,便转而化作了一种尴尬的寂静状态,抱着忧虑的心思,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
祭龙不仅仅是囚龙观一脉的大事,而且也是无功县内诸多大族的大事。
虽然孽龙再次祸乱数县的景象谁也不想看见,但年复一年需要收取的“香火钱”,对于某些人来说,却也是他们同样很难舍得的。
因此嘛,也就有了今天这场他们一拍脑袋策划的借力施压了。
但是,谁也没想到的是。
这好不容易请来的陈元卿刚打上门来呢,结果在关键时刻,本应无人能出来接下拜帖的囚龙观,却是半路突然杀出来的该天杀的越阳楼,几拳之下都把这动字门的高徒给打的闭气儿过去了,直接将局势的发展,引导向了一个混沌未知的方向。
这凶神径直便把陈元卿给拎了进去的,摆明了就是想先审后杀的,一关大门,连个认怂的机会儿都没有,任这些人心里鬼精儿算计,也根本心里没撤,只能叫苦啊。
话到这时嘛,见越阳楼久久没有再出来,很多人心中便不免有些慌了起来,几个暗中的主要人物便聚到了一起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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