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孙子的任务是将晒在院子里的板栗用鞋子踩在着揉一揉,把毛壳子的刺尖去掉一些。
陈招娣和刘厚兴老两口则双手带着手套,捏住板栗的缝隙,双手朝反方向用力一掰,包裹着板栗的毛壳子被打开,里面的板栗很轻松就被取出来了。
虽然毛壳子外面的刺尖已经被去掉了一些,如果不小心的话,毛壳子的刺还是可能会伤到手。
刘欣雨剥了几个,就被刺扎了好几下,直接被陈招娣轰去带小老四,换刘新菊取板栗。
刘欣雨本以为刘新菊也会被刺扎,结果人家熟练得很,取板栗的速度甚至不亚于陈招娣。
看来往年刘新菊没少干这个活!
既然只需要看好小老四,而小老四这会儿正乖乖地坐在凉席上抱着个山里采回来的野果子啃得欢,压根不用刘欣雨操心。
刘欣雨干脆把昨天晚上半途而废的勾针活拿出来研究。
白天的脑子到底要比晚上清醒许多,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刘欣雨就已经知道到底错在哪里。
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没想到居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刘欣雨给这件勾针外套设计的v形开衫,领口部分有适当的露肤效果,对于上半身的修饰作用很强,能够直接缩短肩部的宽度。
当然刘欣雨的身材无需变个修饰作用,她希望自己一件外套,只是因为在这样的短衫套在衬衫外,显得既温柔又知性优雅。
刘欣雨手指上下翻飞,如同被注入了魔法,让听到小老四哭声匆匆赶来的刘新菊看呆了。
姐妹俩一个专注地勾着,一个入神地看着,谁也没管小老四。
小老四的哭声当然不可能停止,陈招娣皱眉看了看堂屋,只见刘新菊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堂屋门前,也不知在看些什么,顿时就不高兴了,对着刘新菊吼道:“菊丫头,站那里发什么呆,没听到小四在哭吗?”
刘新菊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进了堂屋抱起小老四小声哄了起来,希望不会打扰到刘欣雨。
刘欣雨也被陈招娣的吼声给惊醒了,这才发现小老四不知什么时候哭了。
她刚才勾得太过入神,居然都没听到小老四的哭声,也不知道刘新菊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刘欣雨十分抱歉地看了眼还在抽泣的小老四,对着好奇地看着自己手中活计的刘新菊不好意思地说道:“都怪我,一下子就入了神,把小四给忘记了。”
说着放下手中的活,站起来从柜子里拿了块麦芽糖递给小老四。
得到麦芽糖的小老四立马收了眼泪,像抢一样地从刘欣雨手上接过糖开心地吃了起来。
刘欣雨看了看地上的凉席,这才发现小老四刚才啃的野果子不知什么原因滚旁边的供桌底下去了,供桌底下放着些东西,他人小手短伸不到里面捡果子。
他肯定有喊她过,只是刚才她太入神根本没理他,也就只能委屈得哭了。
家里野果子还有好些,当然不会再让小四吃脏了的果子,刘欣雨将脏了的果子捡起来丢了,重新洗了个果子给小四。
刚吃完麦芽糖的小老四,又开开心心地啃起了野果子。
刘新菊却没有急着出去,她实在很想继续看刘欣雨用勾针时的两手上下翻飞,真的像变魔术似的,一会儿就能勾好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