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脸上戴着人皮面具躺在床上,满心的慌张,忍不住的呢喃:“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假扮太后娘娘了,为何这次会感到这么紧张呢!这心一直怦怦跳。”
她双手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心口:“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吗?”
心跳不规律的半响之后,李嬷嬷实在忍不住了,急忙从床上起身,一起身就发现右眼皮直跳。
她心底更是一个咯噔,赶忙朝门口而去,可还未来得及开门,门就被人从外推开。
看到来人,李嬷嬷惊恐万分:“你……你怎么会……”
……
京城某处隐秘、景致优美的别院之中,太后一进入院子,就从仆人口中得知阿伦正在地牢里审讯,急忙带着人去了地牢。
来到臭气熏天的地牢之中,看到阿伦已将一个女子和一个中男子捆绑在柱子上,手持长鞭正要开打。
“阿伦!”太后喊了一声。
阿伦赶紧回头,看到太后,急忙上去行礼。
“小人参加太后娘娘!”
太后让他起身,走过去看了看柱子上被绑着的一男一女,问:“他们就是你南陵王的父亲和妻子?”
阿伦点头:“回禀太后娘娘,是的,小人想从他们口中问出一些有关南陵王的事情,可这二人的嘴巴实在是紧,小人正要用刑呢。”
太后走上刑台,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子,此女子一身灰蓝色粗布衣,面容竟和阮宁长得极为相似,她的嘴被破布堵住,双目凶狠不屈的瞪着太后。
太后伸手摸了摸女子的脸,耻笑道:“长得真是标致,难怪能让南陵王娶你。”
她说着,将手从女子脸上收了回来,接过一旁的太监递过来的帕子,嫌弃的擦干净,老眼阴狠看着柱子上的“阮宁”和“柳大朗”:“知道哀家为什么要抓你们吗?因为你们南陵王的家人,南陵王他害死了哀家的儿子,哀家的亲儿子,若不是他的,哀家的齐儿也不会死。”
“南陵王犯了错,你们就得替他受罪!”太后言语恶毒:“你们这两条贱命,丝毫比不上哀家的齐儿半分!哀家不会杀了你们,哀家要让南陵王痛苦,要用你们来威胁他,哀家要让南陵王死。”
“阿伦!给哀家找十个乞丐来,好好伺候南陵王的这位美娇妻!”
阿伦眸光一闪,低头应道:“小人遵命!”
太后又指着“柳大朗”对身后的那两个身怀武功的太监命令:“把他的四肢给哀家废了,哀家要让南陵王的父亲成为人不人狗不狗的废人!”
“等哀家发泄够了,再把这两个贱民给容显送去!”
“是!”
两太监当即走上前去,就要对“柳大朗”动手。
可他们才刚靠近“柳大朗”,“柳大朗”就猛的挣开了身上的绳子,出其不意的点了两个太监的穴道。
太后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反应,被捆绑住的“阮宁”也挣脱了绳子,飞身来到她的面前,点了她的穴道。
太后身子不能动,却还能说话,突发的变故,令她怒不可遏,慌张的怒吼:“放肆,你们胆敢对哀家无礼!你们到底是谁?”
“他们是朕的人。”慕容衍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太后浑身一僵,满眼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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