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天山门的赵东几人,阮长喜、阮长福就沉了脸,喜悦完全被愤怒取代。
两老被赵东打的时候,他们这些壮劳力和女人们都在地里干活,只有两老和两个小媳妇以及几个幼童在家里。
赵东一来,就要去抢粮食,两老与他说理,他非但没听,还动了手。等他们听到消息从地里赶回家的时候,家里的粮食被抢走了一大半,孩子们被吓得大哭,两个小媳妇和二老都被打了。
他们本想去找赵东讨个公道,可两老却拦住了他们,说是以他们老阮家如今的力量,根本斗不过赵东,切不可为了帮他们二老报仇而让整个老阮家陷入危险之中。
阮家的众人一直压制着这股怒气,这会儿看到赵东,阮长喜二人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阮长喜冲高扁嘴呸了一口:“我们家的野猪凭什么给你们?今年的粮食我们阮家可是已经交齐了的,还是村里交得最多的一户。”
阮长福看向赵东沉声道:“赵东,天山门一向都是言而有信的,说是多少粮食就交多少粮食,从来都不会多收其他的东西。我们阮家今年明明就已经交齐了粮食,你上次还来我们家抢粮,抢了粮食不说,还打伤了我曾祖父他们,我们还没向你要个交代,你这次又来抢野猪,你就不怕你们门主怪罪吗?”
天山门虽然以保护费为名收取粮食,但这些年来也一直有自己的规矩,定好的保护费是多少,只要交齐了,就不会多收,也不会找村民的麻烦。
若有天山门弟子私底下找已经交了保护费的村民麻烦,村民可去天山门告状,此弟子就会受到惩罚,而天山门也只会收取粮食为保护费,很少要银子,就算想要银子,这十里八乡的穷人们也拿不出来,只能卖体力不留余地的种地,以保平安。
以往来收保护费的不是赵东,而是天山门一个姓刘的小管事,可不知为何,今年却换成了赵东,而赵东却是个心狠手辣的无耻小人。
赵东听着阮长福的话,笑着露出一口黄牙:“责罚?臭小子,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天山门的大管事已经换成我爹了,以你的身份,哪有资格见我们天山门的门主,你就算去了天山门告状,也会被我爹拦下来,然后咔嚓一下,扭断你的脖子!”
阮长福和阮长喜闻言面色一变,满心的不甘,没想到原先的大管事会被赵东的爹给挤下去了,难怪赵东敢这么嚣张,也是,穷苦的高山村里都有自己的争斗,更何况是天山门那种地方呢!
保护费的事情一直都是需要通过大管事才能送达到天山门门主那里的,如今赵东的爹成了大管事,以赵东的无耻,他们阮家乃至十里八乡今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识相的,就赶紧把野猪交出来,爷今日就饶你不死!”赵东不耐烦的说着,就伸手去抓阮长福的衣领,打算先给阮长福一拳,立立威。
还未碰上阮长福,柳澈就伸手过来,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折。
“啊!”惨叫声才刚发出,柳澈又是一拳,砸在他肚子上,赵东立刻就叫不出声了,疼得眼珠子差点冒出来,不等在场人回神,柳澈又飞快的在赵东两腿上各踢了一脚,咔嚓两声,双腿骨头应声而断。
赵东痛的面目狰狞的倒在了地上,就要惨叫,柳澈手快的点了他的哑穴,瞬间让他叫不出声,只能在地上张着大嘴涕泗横流的痛苦挣扎,像个羊癫疯。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等阮长福几人反应过来,赵东就已经倒下了。然后阮长福二人又看到,柳澈身形如鬼魅般窜出去,只听见啊啊啊啊啊五道惨叫声,眨个眼的功夫,高扁嘴和另外四个天山门弟子,全都倒在了地上,半死不活的挣扎,全被点了哑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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