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柳春花见杨大狗居然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暴露了出来,气得浑身颤抖。
“杨大狗你胡说八道,我和吕氏是好姐妹,我怎么会害她!”
杨大狗呸了一口:“呸!狗屁好姐妹,你就是个虚伪的贱人!前几天老子偷爬你的窗子,还没进去就听到你在自言自语,一会儿说想念阮霄,一会儿又诅咒吕氏的。你喜欢阮霄,可阮霄不喜欢你,只对吕氏好,你嫉妒吕氏比你漂亮,面上一套背地一套,恨不得吕氏死,我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杨大狗是泼皮,但不是个傻子,柳春花利用他害吕氏,这会儿事情暴露了,他都要被阮宁打死了,他怎么还会帮柳春花隐瞒。恨不得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拉柳春花下水。
这是要死就一起死!
“大伙儿可别被柳春花这个贱人骗了,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趁着杨大壮在府城上做工,一个月回不来几天,她就耐不住寂寞到处勾三搭四,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好过。我第一次和这娘们玩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偷拿了她的肚兜。”
杨大狗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肚兜,用力朝村民们丢过去。
那肚兜里似乎包了什么东西,丢了好远,准确无误的落到了村民们的脚边。
红色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旁边是明晃晃的春花两个字,闪瞎众人的眼。
杨大狗又道:“柳春花给我的那一两银子就包在肚兜里,上面还有她的骚味呢。”顿了下,他又想到了什么,大声道:“哦,对了,昨晚我和柳春花滚了一宿,她身上还有我留下的痕迹呢,大伙儿不信的话可以扒开她的衣服看看。”
虽然他和柳春花的事儿一经暴露出来之后,他会遭到杨大壮的报复,可相比老实巴交的老好人杨大壮,他更怕阮宁这个疯傻子。
不知为何,他隐约觉得现在的阮宁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他要是敢有所隐瞒的话,只怕会死得很惨。
说完之后,杨大狗也顾不得看村里人和柳春花的反应了,哭着喊着向阮宁求饶。
“姑奶奶,要害你娘的人是柳春花,她才是罪魁祸首,你要打就打她吧,我是无辜的呀!”
阮宁没有理会杨大狗,只是淡淡的看向柳春花。
村里人们听了杨大狗的话,早就被震惊坏了,一回神过来就指着柳春花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还有的人捡起地上的肚兜,果真从里面找出了一两银子,闻了下味道,还真有股女人的香味,当下骂柳春花的声音更大了。有几个一直看不惯柳春花的妇人更是直接和柳春花拉扯起来,趁柳春花不注意撕拉一下将她的衣服扯开,露出那一身的青紫。
“啊!”柳春花惊叫着抱着身子蹲下来。
众人看到她身上的痕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杨大壮一直在郡上做工,已经半个月没回来了,根本不可能和柳春花发生点什么。
所以柳春花当真是如杨大狗所说的,红杏出墙了。
一时间,众人骂柳春花的声音更为难听,指责唾弃声越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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