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都气笑了。
白幼渊更生气,猛地将苏楮墨推开:“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允许你污蔑娘亲!”
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满身怒气,像是护着什么宝贝似的,将白绫稚小心的护在身后。
他咬了咬牙,想起这团子迷雾一样的亲爹,语气再次冷下来:“白绫稚,趁着本王还有耐心,你最好告诉本王,这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白绫稚一把拍开他的手:“关你屁事!”
苏楮墨被白绫稚这无所谓的态度给激怒了:“该不会,就是新婚夜你和那个不知名野男人的种吧?!”
算算时间应该正好。
至于他当晚愤怒和白绫稚发生的那事儿,他早早的就忘了!
见白绫稚不说话,苏楮墨语气阴沉:“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们赶出去!”
白绫稚气笑了:“不知名野男人?苏楮墨,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瑞王府没信心?”
“新婚夜那晚上发生了什么,你不记得了?你觉得我认识那个野男人?”
苏楮墨被她问的愣住。
什么叫做,对自己没信心?难道这孩子……
苏楮墨在电光火石间,终于想起了那晚发生的事情。
他一把抓住白绫稚的手臂:“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孩子是我的,对吗?是那一晚……”
白绫稚没好气的推开他:“不是。”
苏楮墨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
他阴沉着脸:“不是?那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白绫稚烦得要死:“谁的,当然是我的,他姓白,能听到么,他跟我姓!”
苏楮墨盯着小团子那张和自己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的脸,又看着白绫稚不耐烦的表情,各种猜测想了一遍又一遍。
白幼渊这会儿也终于听明白了,他狠狠瞪了苏楮墨一眼:“就凭你,也配当我爹爹?!”
被小团子这么一反问,苏楮墨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咬了咬牙:“你生产的时候,为何没……叫我?”
白绫稚冷笑:“叫你?你不是让我死在这院子里么?三年时间,你但凡有点心,哪怕关心一句,都不至于闹成现在这样。”
“苏楮墨,你现在堂而皇之在说什么?就你能高高在上?就你能指责别人?”
这三年,她守着原主的记忆,越回想越气,恨不得将苏楮墨碎尸万段!
一个明显被云若柳给拐骗的单纯女子,分明和别人什么都没有,苏楮墨却信誓旦旦诬陷她,说她和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
原主可是个从小懦弱到极点的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就连死之前,她都在绝望的问苏楮墨,到底信不信她!
真是可笑!
白绫稚压下心里的暴怒,再次质问:“你以为我生产的时候没求过人?我都快死了,大出血,结果你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了?”
“你说,死了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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