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败下阵来。
她不是真的想要拿离婚说事,只是就这么轻易原谅他了,她总觉得打脸,没面子。
反正他都恢复了,健健康康的,折腾他一下,也不会掉块肉。
瞧见姜笙赌气的娇憨模样,司夜爵凑到她跟前,贴在她耳畔,“今晚我住下。”
说罢,他自顾自地朝她房间走去,姜笙猛地回过神,跑去拽拉着他,“司夜爵,你休想!”
刚踏入房间,司夜爵将她搂入怀中,反手将房间门反锁,把她抵在墙根激吻着她,“真不想我住下?”
姜笙丧失了神智,与他若即若离,患病期间的司夜爵明显收了力,张弛有度,但现在的他恢复后,简直就是一座爆发的火山,沉淀许久的欲望传通过体温和脉搏传递,惊心动魄。
眉骨的汗珠沿着他的眉峰滚落,烧灼她肩窝,喷在她脖颈上的呼吸缠绕着她,他再问,“笙笙,不留下我么?”
姜笙对上他的眼眸,诱人深陷。
司夜爵抱着姜笙走到浴室,此刻的姜笙在他眼里,就有着千万种娇艳纯情。
把她放下后,姜笙推着他肩臂,嘶哑道,“你出去,我自己来。”
他眯着眼笑,“还有力气么?”
姜笙鼻息哼着,不回答。
司夜爵吻着她发顶,额头,轻道,“我在外面等你。”
姜笙洗完澡出去,司夜爵背对着她站在窗前,似乎再接谁的电话。
他只穿着一件衬衣,一寸被汗水浸湿的衬衫贴着他的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