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夙听到这里便直接推门,表面上却还是孩童的表情。
一推没推开,门内的月澜警惕地把项禾藏进放衣服的木柜里。
沉夙没再推,直接叫过夜一,用力踹了一脚。
里面挂着的门锁应声而断,连带着木门亦摇摇欲坠。
沉夙等到门不晃了,才推门而入。
侍卫们跟随他一起进去,一进门便将禅房内四周围住。
月澜见到他后丝毫不见慌乱,只道:“吾乃月朝太子!你带人闯入我的禅房该当何罪?”
夜一立刻抽出剑。
沉夙抿着唇,面无表情地开口:“孤奉命搜寻沉朝罪人项氏,已得皇上允许,太子应当配合。”
话音落下,他拿出从月朝皇上那里拿来的令牌,继而启唇:“搜。”
他这么一番话下来,全然不像是八岁之孩童,但偏偏眼中单纯,模样也无比稚嫩,不似成年人一般复杂。
月澜面色紧绷,又盯着他看了几秒钟。
项禾与他同是重生,但她装得再像,眼睛也没有沉夙这般单纯。
他几番思考下来,断定沉夙重生的思考有点动摇。
而此时,夜一打开了木柜门。
项禾的身影暴露,被他提着衣领提了出来。
她立刻挣扎着跑到月澜身后躲着,探出来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和成熟。
夜一目露疑惑,沉夙当做没看出,迟疑地望着月澜:“太子,你窝藏我们沉朝的逆贼之子是为哪般?”
月澜不动声色地往旁边走去:“孤见她孤身一人,才好心收留,并不知晓她是何身份。”
项禾猛地看向他。
月澜负手而立:“若是罪人,你尽管捉拿。”
禅房里除去一众侍卫,就只剩下两个八岁男孩和一个六岁女孩,每个人的脸上都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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