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仔细看了看沉夙,这回脑子里灵光一现,记起了他,当下脑门上的汗流得更快。
沉朝的质子在离开大半年后又回来了,身上还是个民间打扮,像是没有告知圣上。
他敏锐地认为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且圣上派给二公主的侍卫对此没有任何反应,这代表什么?
尚书没有冲动,静观其变。
小姑娘被抱下去后站好,微微抬头看着沉夙。
片刻,她弯弯双眸:“沉夙哥哥。”
沉夙笑起来。
一路上的担忧在刹那间落下,他朝阮萝伸出手:“我回来了。”
小姑娘随即如往常一样把细嫩的手放进了他的手心。
明月见状重新躲去暗处远远护着她,走之前把桌上的另一碗馄饨连着碗筷一起端走。
刑部尚书转头就带着两个侍从跟在了他们后面。
一行人走回酒楼,他看着最前面的沉夙身上显而易见的喜悦和两人间有说有笑的氛围,渐渐琢磨出了点道理。
他突然有种预感,多年后二公主和沉朝的质子长大,两朝之间许是会有亲事。
若沉朝和沉朝质子在朝中的处境未变,则一定会是这个质子嫁来月朝做驸马。
到时,就有好戏看喽。
出于身后有人跟随的考虑,沉夙带着小姑娘坐在了酒楼大堂。
见她消了叽叽喳喳叙旧的新鲜感,才笑着拿出一串用水晶珠子串成的手链,戴到了女孩纤细的手腕上。
“最近可有受欺负?”
阮萝把袖子往上拉了点,看着手链:“真好看。”
她随后回答:“没有啊,宁贵妃搬去冷宫后,三皇姐都不敢针对我了。”沉夙凤眸微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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