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烟说完,把手机一挂。
随后转身走回客厅,恭敬的走向老人。
老人一身白色唐装,双手交叠杵着一根实木的龙头拐杖,端正地坐在沙发上,苍老的脸上满是怒气。
她站好,将短发别到耳后:“爷爷别太生气了,严世一直都不成器,这次……虽然很过分,但他刚离婚呢,肯定正心情不好,待会儿他回来后,您轻点骂他。”
老爷子更气了:“小柔多好的媳妇儿!我还以为他结婚就成熟了,想不到比以前更混不吝!竟能做出挪用公款的事!”
严烟两秒后开口:“是啊,司柔做媳妇还是挺不错的。”
每天都去老人那里问候,陪聊天,一门心思想靠老爷子在严家站稳脚跟。
“他再怎么混不吝,爷爷您也轻点骂他,千万别动手,他从小就被我爸捧在手心里,您动手的话,我爸得心疼死。”
老爷子哼了一声,严父刚好走进来,他气得直接把拐杖扔向他。
严父吓得一动不敢动:“爸,谁惹您生这么大的气?”
他说着,瞪了眼严烟:“是不是烟烟气的您?”
严烟低头翻了个白眼。
俱乐部的走廊上,严世在电话被挂后脸色更难看了。
他随即往回走,走了几步后收到一条微信。
严父:[你又做什么混蛋事了?老爷子刚才怒气冲冲的让我回老宅。]
严世皱皱眉,想到刚才严烟的电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看了眼前边的席夙,继续走回去,脸上带着笑:“席律师说的对,今天时间有点晚了,两位先回家吧,我们下次再约。”一个席夙,再加上一个沃舟……他原先的计划不能再继续了。
离开前,他略有深意的看着阮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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