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萝看向他,不由自主的露出笑:“阿夙真好看。”
秦夙愣了愣,随即走过去:“没有萝萝好看。”
这是实话。
在秦夙的眼里,小姑娘最美,谁都无法与她相提并论。
即便是他自己。
没多久,房门被人从外面紧紧的关闭。
装饰一新的卧房里,美人冰肌玉骨,明眸闪闪的端坐在床边。
秦夙不断地调整呼吸,尽量淡定的倒了两杯酒,缓步走到床边:“交杯酒。”
阮萝接了一杯,站起来勾过他的胳膊。
一饮而尽。
秦夙把两个空杯子放回去,喉头微滑。
再次转身走过去时,眼底便欲色沉沉。
阮萝重新坐下,笑吟吟望着他的变化:“阿夙,你不用出去敬酒吗?”
“不去。”秦夙在她面前停下。
修长手指抬起,捏住了女孩的雪白下巴。
白皙指尖在软唇上轻轻摩挲:“夜深了。”
他嗓音微哑:“萝萝,夫人。”
阮萝微仰着脑袋:“怎么啦?”
秦夙弯起唇,俯身靠近:“我很开心。”
话音消散时,他含住了小姑娘的唇,手也很不老实的摸索了上去。
大红嫁衣被迅速剥掉,徒留已经被解开的内衣,虚虚的挂在身上。
房外月亮高挂,房内水乳交融。
十几分钟后,戴莺绕到门前,惊讶的看着贺仕:“你怎么在这里?”
贺仕脸色不自在的又往外走了走:“守门。”
戴莺刚要说话,就听见房间里传出点什么动静,顿时疑惑的问:“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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