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知道有多少女子酸了。
清萝郡主出身好,又走狗屎运得到太后和皇上的宠爱就算了,现在还得到了如此有权势的丞相护着!
……好在,丞相只能活到二十岁。
想到这一点,其余女子终于心里平衡了点。
阮萝和褚夙并肩走出去,任珍娇见状哭的更可怜。
见她有要起来的念头,女孩当即开口:“清风,任小姐如此喜欢哭泣,你就押着她在这里哭上两个时辰不能停。”
清风悄无声息出现在任珍娇身边,抽出剑抵着她:“属下定不辱命。”
干脆利落,毫不废话。
任珍娇身子抖了一下,吓得眼泪簌簌往下落,危惧地喊:“我是……”
“你是户部尚书也得给我闭嘴!”
嘤嘤嘤嘤的烦死了。
阮萝吼完这句话,就加快步子离开。
白一在身后拿了两份斋饭放在食盒中,也快步跟上。
斋食堂里仍是寂静。
能听见的只有门口任珍娇的哭声。
但没有人站出去为她说话。
方才丞相大人当着他们的面吩咐侍卫查户部尚书,他们再怎么蠢,也猜到了这是故意做给他们看的。
若以后还有不长眼的去招惹清萝郡主,那下场一定和户部尚书府一样!
除了真正的清正之家,他们这些人里谁家能经得起查?
因此最好的做法就是别自己作死!
听不见哭声,阮萝就心情好多了。
走进禅院,便拉住了满眼冷气的褚夙:“相爷还在生气呢~”
褚夙眼神微闪,牵起她的手:“多叫几声,我就不生气了。”
他目露委屈:“方才她叫我相爷,我听得难受。”
委屈权臣指指耳朵:“耳朵快要聋了。”
白一:“……”
他迅速把食盒放下,目不斜视的离开。
阮萝笑嘻嘻的抬起手,摸摸褚夙的耳朵:“聋了?”
她蓦地双手压住褚夙的肩膀,借力踮起脚,靠近他耳朵吹了吹:“这样舒服些了吗?”
褚夙耳朵一下子炸红。
舒服,还有点痒。
他摸了摸耳尖,顾虑着守在禅院外的白一,压着声音开口:“以后不要再这样,会出事。”
“是吗?”阮萝挑挑眉。
褚夙带着她在石桌前坐下。
很认真道:“会出大事。”
刚说完这句话,他便瞳孔微缩。
俊美的眉眼异常惊愕的看着小姑娘,他耳尖更红了。
阮萝笑的娇俏:“不吹耳朵,那摸这里呢?”
柔软白皙的小手放在男子冷白色的皮肤上,轻轻碰了碰。
那是——喉结。
褚夙喉结微滚,把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也不能随便动。”
权臣嗓音已然喑哑。
他挪开视线:“同样,会出大事。”
须臾,深吸一口气,松开她的手:“你先吃。”
他话落转身,快步离开。
阮萝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唇角绽开意味深长的浅笑:“崽啊,你猜夙夙宝贝急着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