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瘦腿应该是叫脏野,这自然是外号,又脏又野,说的就是他。
他之所以瘦,并不是因为刻意的保持身材体型,据传闻所说,他之所以瘦,是因为他身上有不可告人的埋汰病。
他23岁,可好过的女人不下二十个,这件事还是于仁告诉我的。
于仁也不胖,可是站在脏野旁边显得却是那么魁梧。
我一下没看住,于仁就已经朝着脏野走了过去,他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着什么。
我知道,他在找家伙。
他不喜欢空手打人,因为那样打人自己的手会很痛,这也是于仁告诉我的。
等我再看到于仁的背影时,他已经快走到脏野的身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捡起来一根铁棍。
现在,于仁距离脏野还有不到三十米的距离,到二十米的时候,从市场右侧的饭店里,乌泱泱的走出来一伙人,看样子脏野就是在等他们。
于仁也很聪明的停下脚步,扭头躲进了一家仓买。
我很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竖着耳朵听着脏野跟那群人的对话,他说“你们先走,我去买包烟去。”
说着,他跟那群人分道扬镳,朝着于仁刚刚躲进去的那家仓买走了过去。
我知道肯定要出事,于是我拜托老太太帮我看一下摊,然后故作淡定的朝着仓买方向走了过去。
我和脏野几乎是一前一后的走进的仓买。
走进仓买,我想象中的厮杀并没有发生,我就看见于仁坐在仓买的椅子上背对着脏野,仓买老板正热情为于仁介绍着什么。
脏野说“老板,拿包烟。”
在烟柜的旁边,有一面镜子,正好把我给照了进去,我就感觉脏野身子一震,然后他猛的回头。
和我保持对视。
我相信,他是不会忘记我的。
他不会忘记对我和于仁兄弟做过什么?
脏野的喉头抽动了一下,然后本能的把手放在里后裤腰,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要掏刀干我。
我不可能让他把刀拿出来。
我一把掐住了他的细脖子,然后把脏野顶到了仓买里边,哗啦一声,我俩把仓买的货架子给撞翻了,噼里啪啦货柜上的零食掉了一地。
“于仁,干他!”
我大吼一声,于仁也站起来,抄起屁股下边的椅子,对着脏野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每砸一下,于仁都要从嘴里吐出一句浑厚的草!
每一下都是他对于这个社会的愤怒。
对于自己弟弟遭遇的愤怒。
愤怒,是短暂的疯狂。
疯狂则是长久的愤怒。
三下板凳砸过去,脏野的脑袋已经被血染花了。
仓买老板拦住我们,生怕我俩一急眼把人打死在这,获得一线生机的脏野满脸血的爬起来,看都没看直接踢了仓买老板一脚。
我判断这家伙肯定是被打急眼了,红眼了,见人就打,他这一脚把仓买老板踹出去好远。
一开始是我们两个人打他。
现在变成我们两个和仓买老板三个人打他。
别看他瘦,但他很抗揍。
趁我们打累,这家伙竟然翻着仓买的窗户跑出去了,于仁要追,但是被我拦住了。
仓买老板拍着胸脯说,一会他就把店里的监控拔了,如果他敢报警,咱们就一起咬定了说这小子想抢烟,被我们抓住了给。
看那小子打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对老板笑了笑,随后掏钱买了一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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