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会有味道。”
他淡定解释，姜沁瞬间翻了个白眼。
原来以为只有自己够入戏，没想到还是败给了穆臻。但他说得也没错，如果味道真的传出去，外面办公室肯定能发现里面有人。
她唉声叹气，抱着压缩饼干兑矿泉水勉强充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压根没人光顾。姜沁频繁看表，眉心紧锁。
她弄错了？
不可能啊。系统上的时间是不会骗人的，卢明完全符合所有作案条件，也有了间接的证据。
“你相信我吗？”她忽然出声，看了一眼穆臻，“你说会不会是我弄错了？”
“不会。”他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她收回目光，没说话，但意外的，心里不再烦躁。
凌晨四点，外面忽然传来开门锁的声音，屋内二人瞬间戒备，穆臻打开安置在外面办公室的针孔摄像头，两个身影一起出现在了镜头下。
“卢明和郁阮？”她看着监控，拧眉低声道。
穆臻没说话，目光落在那两人身上，瞳孔一缩。
卢明走到自己工位前，打开电脑，用自己创建的加密系统
进行数据传输，郁阮的工位就在他身后，她也同时打开电脑，开始作为中转站过滤重组被打乱的数据。
“其实卢明这个系统很简单，我还以为他们的基站必须依靠大型数据中心，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自己在家做？”
“团队内所有成员的私人电子设备都接受二十四小时的使用监控，浏览的网站、聊天记录都会穿回来备份，其实最危险的地方对他们而言，才是最安全的。”
姜沁闻言，摇头咋舌。
真是有够变态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穆臻挑眉，看着她:“依你看呢？”
“反正数据已经被盗了，不如就在他们传输完成之后马上进行定位跟踪，同时把他们两个人拿下。”
“好。”
她看着电脑屏幕，也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在郁阮中转开始运作的同时进行定位。
对方的最终地址经过了层层加密，但好在不是什么顶级难度的防御程序，她甚至没有挨到最后，在数据传输还剩百分之五的时候就破了加密地址。
“地址出来了。”
“在哪？”
她扫一眼屏幕，忽然愣住。
“就在这栋楼，一层……游泳池里？！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穆臻直起身，显然打算收尾，“同一栋楼内的基站，如果不能准确定位，只能说他们在上班的时候互传了信息，根本没有他们对外买卖的证据，只能说明你更胜他们一筹。”
姜沁闻言恍然大悟，点点头。
卢明这是多做了一层打算，他们传输出去的信息保存在游泳池内的设备里，等到何时的时候，再传出去。
“不过现在这样，能定罪吗？”
“那就要看找不找得到泳池里那样东西了。”
卢明和郁阮的中转完成的那一秒，大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两人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室内灯火通明。
“今天放假，还辛苦你们过来处理这些加密文档，背后的卖家给了不少吧？”
穆臻站在门前，言语中带着无形的压迫感，那两人瞬间一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