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他伸手，替她擦掉眼泪，心根本硬不下去。
姜沁吸吸鼻子，眼睛通红，见他低头，抬头吻上他的唇。
两唇相接，穆臻蓦地一顿。
这不是她第一次吻自己，但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这次，他察觉到了浓浓的情绪，这个吻，像是在向他确认什么。
她吻得很急，捧着他的脸，毫不讲究技法地乱啃。
穆臻闭眼。
他手有些抖，欲控制自己的动作，却又实在忍不住去抱她。她小心翼翼又探究的吻，要他怎么拒绝？
姜沁终于觉得被他抱住，叹了口气，刚分开一点点，他又扣着她的后脑勺压了下来。
气息凌乱，车内温度越来越高，她只穿着吊带，触碰到他身上的贝母扣，冷得一哆嗦，伸手就去解他的扣子。
风衣扣子被解开，西服也被她拉开，衬衫抽出来，她干脆暴力地拉开扣子，直到皮肤接触到滚烫，她才彻底放松下来。
穆臻吻着她纤长的脖子，手从她脖子上滑下去，一路划到腿。
“哼……”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哼出声，他的手一顿，随即力道加重，放下座椅靠背，直接将人摁在了怀抱中。
“穆……唔。”她还没有出声，就被他堵住了嘴。
穆臻的手在她身上不老实，她颤抖着弓起身，气息像是火炉里吹出来的风，沉重又散乱。
“嗯。”她忽然一抖，抱着他脖子的手用力，狠狠揪住他的领口。
他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咬着牙，分明隐忍到了极致，却偏偏语气温柔得能化成水:“宝贝，舒服吗？”
“不要……”她快要哭出声，又惊又臊，伸手去推他。
“刚才不是还要和我睡？”穆臻抓着她的手举过头顶，咬了一口她的唇，甜嫩得流汁。
她愣住。
有说过这句话吗？
完全不记得了。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车门打开，穆臻将她抱在怀里，长腿一跨就下了车，将刘野撂在身后。
周围的景色十分陌生，姜沁感觉自己上了电梯，抬起头迷迷瞪瞪地看了一眼:“这是哪里？”
“我的公寓。”穆臻低头看她，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这间公寓他不常住，但每周都有人来打扫，十分整洁干净。
姜沁目光呆滞，直到被放在了床上，才僵硬地开口:“为什么要来这里？”
穆臻轻笑一声，压着她，淡淡开口:“囡囡知不知道什么叫和我睡觉？”
姜沁摇头，他不再多说，低头继续刚才电梯里的吻。
穆臻的吻技极好，光是亲她就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和思维能力，只能攀着他的脖子，尽力迎合。
裙子被撩上去，她遵循本能地拉开他的衣服，扯掉
外套和西装，只剩一件衬衫:“抱抱。”
他低喘一声，将人抱起来，自己在床头坐下，把她放在腿上。
她好像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姿势，但显然让他更不好受。他搂上她的细腰，咬了一口耳垂。
“今晚上玩得高兴么？”
想起在酒吧里看见的一幕幕他就怒上心头，唇重重地落在她锁骨上，那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穆老师……”她贴着他的鼻尖，呼吸凌乱，眼睛活像个小兔子，无辜又可怜，“我喜欢你。”
她花了所有的力气才把这句话说出口。
或许是她知道的太迟了，也许前世，她就该明白自己的心意，从头就不是单纯为了报恩，她才是真正的蓄谋已久。
“你说什么？”他一顿，低头看着她的眼睛。
“我喜欢你。”她红着一张脸抬头，看着他，“你喜欢我吗？”
卧室里陷入沉默，只有呼呼的空调风在响。
姜沁眼前的薄雾散不掉，脑中有数字恍然闪过。
五。
四。
三。
二。
还没数到一，穆臻就吻了下来，扣着她的下巴，仿佛要吸走她所拥有的全部空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