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云阳没能得到差事,并且被轰了出去。
皇后凌雪派人去问云阳身边的人,知道原因后简直哭笑不得。
她也没将云阳留下,而是让宫人带了话给他。
云阳原本还苦着一张脸,在听到那宫人的话后登时眉开眼笑,“回去告诉母后,就说孤会去说的。”
他虽不至于喜怒不形于色,但也很少这么外露情绪。
所以传话的宫人都不禁眼露诧异。
不过很快又了然。
也是,太子殿下与几个表兄许久未见,得知即将见到,自然是要高兴的。
云阳得了这消息,一出宫就直奔公主府。
然后就听到一阵难以形容的声音,他不由得问领他进来的丫鬟,“府中有木匠过来?这是做梳妆台还是什么?”
“不过这木匠手艺不如何,怎么断断续续的一点都不利索。”
领路的丫鬟沉默许久,似乎是憋笑得很难受,肩膀不断的耸动,半晌才解释,“回太子殿下的话,是公主在拉二胡。”
云阳:“……”
他揉了揉脸,觉得萧长胤也挺可怜,一时间竟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受。
所以连忙加快了步子。
走了一会,才到地方。
云昭很高兴的捧着二胡,旁边萧长胤镇定自若的喝着茶看着书。
仿佛耳边不是难听到极致的二胡声,而是天籁之音。
云阳走近,没在男人脸上看到嫌弃或是旁的不满的表情,忍不住震惊起来。
“你不觉得难听?”
云昭不乐意了,“哥哥你说什么呢?”
云阳:“……我说什么你心里……你不清楚吗?”
他都认不出来这两声音哪个更难听。
云昭冷哼,“是哥哥你不懂得欣赏。”
云阳用手指着自己,不可置信道,“我不懂欣赏?”
他转了一圈,原本想找个丫鬟或者侍卫问问,结果又想他们哪里敢说难听。
于是他盯上了萧长胤,“妹夫,你说呢?这声音怎么样?”
萧长胤轻侧着头,声音轻缓,“昭昭刚学,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云阳一乐,“难听就难听呗,还找这么个借口,这种可不是多练几天就能练好的。”
云昭忍不住了,对着他甜甜一笑,起身逮着他的两只脚踩了过去。
云阳:“……”
他忍了忍,又揉了揉脸,才说,“什么时候再去凌家。”
云昭一听,便明白了,“外祖和表兄都回来了?”
云阳点头又摇头,“外祖还没回来。”
他余光瞥着轮椅上的男人,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故意拔高了声音,“多日不见,想必他们武艺都有精进。”
云昭给萧长胤重新倒了茶,正欲坐下,又听云阳很是阴阳怪气的,“我来也有一会了,怎么也不给我倒个茶?”
云昭懒得搭理他,听此就指着二胡,“要招待你吗?”
云阳不闹腾了,并且心情极好的先回去。
回去后看见桑桑拎着个唢呐过来,他心情也没变的多差。
一边唢呐一边二胡,但他只需要应付一个师傅,而不是那些个五大三粗一拳能打碎石头的表兄们。
想想他还是幸运的。
人还是需要对比,原先云阳觉得自己挺惨,婚期不断被推迟,现在还得饱受唢呐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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