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丢脸!”
“以后不准再别的女人面前唱歌!只能唱给我一个人听!”她霸道地说。
肖南笙不禁失笑,上车后,叶歌要他再唱一遍,肖南笙死活不肯,她就蒙着他的眼,不让他开车。
他投降,又哼唱了起那首很老很老的歌儿。
“走在街上人们都在看我,羡慕我的身旁有你依偎,陷入爱情中的我不知疲惫,为了伴你左右与你相随……”
肖南笙放声地唱着,叶歌边拍着手,边跟着哼,内心胀满了感动!
这一期的孕检报告出来,确定一胎是男孩,另一胎还不清楚,因为关键部位被小男孩挡住了,叶歌奢望地想它是个女孩。
等30周的孕检报告出来时,果真是女孩!
她激动地抱着肖南笙说,她怎么那么幸运?
就好像之前的十几年一直在倒霉,忽然之间,就柳暗花明了,不仅得到肖南笙的爱,还有了一双儿女。
叶歌生日这天,肖南笙喝醉了,睡觉时,他枕着她的腿,抚摸着她的肚皮,“叶歌,我现在也很幸福,和你过着细水流长、柴米油盐的日子,不想漂泊了,一点都不想。”他醉醺醺地说。
“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归宿,原来,我肖南笙,也是个俗人……”他笑着说。
“你要好好的,听到没?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有任何危险,我承受不起,失去的痛苦。那一次,你差点,把我吓死了,你知道吗?我差点退缩了,差点不想爱你了,害怕哪天,你突然像,像瑶瑶那样,离开……”肖南笙苦笑着说。
“但是,我没法退缩,心已经被你勾去了,我退缩的话,就只剩下一副躯壳了。”他接着说,叶歌抚摸着他的头,心跳和他的是在同一个频率上的。
原来,他挣扎过,心里一点都不吃味儿,反而觉得很幸运,很幸福。
“我会好好的,好好地爱你!爱你,是最幸福的事!”她笑着说,将他拉过,让他在自己身侧躺下。
她的话,让他很满意,昏昏地睡去。
当钱勇骏告诉我,他要和金娣结婚了时,我第一次在他面前爆了粗口,“钱勇骏,你丫的眼瞎了!”
他是眼瞎了,才会和金娣那样的女人结婚!她花心、风流,喜欢傍大款。健身俱乐部,无人不知。
他是眼瞎了,才会看不到她这些年,一直爱着他!
他愕然,深远的眸光里散发出的,警告、疏离的眼神告诉我,他没瞎,对我,不过是装瞎。
他说,“小北,我爱上金娣了。”一句话,把我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这个我认识了十二年的男人,就快成别人的老公了。
关键是,他爱上别的女人了。
“爱一个人,是不是可以将她一切的优缺点过滤掉?”我看着他那成熟的俊脸,笑着问,心里的怒火已经冷却,像有块冰堵在那。
他笑了笑,低沉的带着质感的好听男声传来,“小北,你还小,感情的事,其实你根本没弄明白。”他像以前那样,大手轻轻地抚了抚我的后脑,就是这样温暖的动作,曾让我为之着迷,享受到了一份关怀。
可惜,我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个孩子。
钱勇骏,我22了!不小了!
我在心里呐喊。
我后退,躲开他的触碰,“以后别这样摸我的头了,被你妻子看到会误会。”我冷淡地说,万念俱灰的感觉,吞噬着我。
我知道,以后和钱勇骏,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金娣是个大方的女人,小北,这么多年我也算是你的亲人了。”
“是嘛,我好荣幸。”我笑着说,那笑饱含了嘲讽,“祝福你了,别忘了给我发一份请帖!”听到摩托车的引擎声,我朝右后方看了一眼,阿九已经来接我了。
“你怎么还跟他在一起?”钱勇骏拉着我的手,明显不悦地问。
“你管不着。”我笑着说,甩开他的手,快速跑开。
阿九的机车刚好在我身边停下,他拉下头盔上的玻璃罩,将一只头盔递给我,我迅速戴上,“怎么才来啊?”我抱怨地问,阿九的手抚摸了下我的后脑勺,和钱勇骏一样的动作,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潇洒地跨上阿九的机车,亲密地抱住了他的腰,用行动对钱勇骏说: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喜欢我,自然有别人喜欢!
可我知道,面对我和别的男生在一起,他根本无动于衷,他只要考虑,这男生靠不靠谱。
“拜拜!”我没有回头,扬起右手,用力地挥了几下,大声喊,拉下了玻璃罩,和阿九一起扬长而去。
我让阿九送我去了酒吧,放纵地喝下一杯又一杯烈酒,时不时地看着门口的方向,嘴角扬起凄然的笑,我知道,钱勇骏再也不可能把我从酒吧拎走,然后,像一个父亲教育叛逆的女儿那样,将我数落一顿!
脑子昏而沉,脑海里不停地浮现着和钱勇骏在一起的一幕幕,尽管我不停地拍着脑子,那些画面也碎不了。
我并不算个孤儿,起码,童年时是幸福快乐的。
五岁的时候,爸爸出车祸死了,六岁时,妈妈改嫁,为了她的荣华富贵,她抛弃了我,嫁给了一名富豪,我跟奶奶过。
奶奶死的那年,我才十二岁。
我从那时起,成了一个孤儿。
有人把我送去了孤儿院,我很讨厌那个地方,那里的小孩,各个都有缺陷,残疾、先天性心脏病、白化病、脑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