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呢?大嫂你打扮地这么美艳动人,去哪了?”肖南笙幽幽地问。
封雪心虚地惊愕了下,巧笑,“我去参加慈善晚宴了啊,阿勋去美国出差了呢,让我一个人去的,妈是知道的。”
“肖南笙!你别管你大哥大嫂,咱们家最混账的就是你和叶歌!我听说,叶歌和那个万鑫集团的程祁枫,他们好了?”刘玉梅好不容易逮着了肖南笙,忍不住问了。
这种丑事,她一直难以启齿。
“妈,人叶歌一直跟我住一起,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好?您哪听来的风言风语?”难不成是程祁枫放出消息的?不过,他一直没听到过有人在背后说。
“哼!我看那女人不是盏省油的灯!咱家自打娶她进门后,生意都差了!阿笙啊,我看,你还是尽早跟她离婚了吧,妈答应了!”刘玉梅也不信叶歌会出轨,但是,对这个儿媳也没什么好感,不如让他们离了算了。
“嘿!老太太,我现在倒不想离婚了,我和叶歌还挺恩爱的,兴许,明年就能让你抱上大孙子!”肖南笙站起身,笑着说,悄悄地看了眼封雪。
“妈,宁拆一座庙不悔一段婚啊!”封雪连忙对婆婆劝,肖南笙冷哼,转身就走。
“你又去哪?!”
“找我老婆生娃去!”肖南笙扬声说,迅速地离开。
叶歌回到家,桌上摆着夜宵,还是热的,都是肖南笙准备的。
这三个月,他对她挺好,常常送她上班,有时半夜她有急诊,他还会爬起,送她去医院。
跟他真正相处下来,会发现,他是个挺好的男人。
有时候,她真想这么一直和他过下去,只要每天能见到他就好。
门开,她看向门口,肖南笙进来了,她心悸了下,“你怎么还没吃?”他沉声问了句,手指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一副很累的样子。
“你吃了吗?”她扬声问。
“我不饿,心里烦,别理我!”肖南笙去酒柜里拿了瓶洋酒,倒了杯,在沙发里坐下,灌了一大口。
她很少见他不愉快的样子,在桌边坐下,“你少喝点酒,喝酒伤肝!”她边吃水饺,边说道。
“抽烟还伤肺呢,我怎么抽的?”肖南笙懒散地说。
叶歌不管她,吃饱后,去刷了碗,回到客厅,走到他身边时,发现那瓶酒已经下去大半了!她平时真想把他酒柜里的那些高浓度酒精的酒丢掉,又怕他发现自己关心他,没那么做。
“你别喝了!啊”她说着,肖南笙的手圈着她的腿,她身子不稳,跌坐进他怀里,肖南笙的双臂抱住了她的腰。
“你你放开我”三个月的相安无事的相处,从没如此亲近过,被他抱着,她不自然,心脏在狂跳。
“叶歌你是我妻子……”肖南笙有点醉了,汲取她身上的味道,低喃地说。
“我们在分居中……还有一个多月,这个婚姻就无效了!”她坚定地说,从没放弃过离婚。
“你讨厌我?”他将她的脸转过,看着她的面容,沉声问。
我讨厌我自己!
她痛苦地在心里说。
肖南笙苦笑,这女人,到底是不爱他啊。
还想着离婚!
他醉酒,早上起得晚,叶歌自己做了早餐,双份的,还煮了醒酒茶,留在餐桌上,肖南笙起床后看到,扯了扯唇。
纪景年他们打算抽空去法国看苏冬城夫妇。
肖南笙突发奇想地,想带叶歌也出去转转,她好像很少出国,或许,压根就没出去过。
不知不觉中,做很多事居然都会想到她。
听音乐会、看电影或是看美术展,摄影展,都会以票多为由,拉着她去,觉得她平时的生活太枯燥无味。其实,她也没那么无趣,看电影的时候,经常笑出声,也会感性地流泪。看摄影展时,也会跟他讨论,她对摄影方面的知识了解还并不少。
“叶歌”
“啊”推开她房门,她正换睡衣,叶歌惊呼,连忙抱住身子,肖南笙立即转身,她连忙穿好睡衣,“你怎么又不敲门啊?!”她没好气地问。
肖南笙转了身,“我就看了怎么了?矜持个什么劲!”他戏谑道,走近她。
“什么事?”她冷淡地问。
“有护照么?”
“没有。”
“想去法国吗?美丽的普罗旺斯!”肖南笙走近她,又问。
普罗旺斯……
仅仅是听这个名字,脑海里都会浮现起无边无际的紫色薰衣草花丛。她没出过国,国内的风景都很少去看,更别提遥远的法国了。
她看过薰衣草,在京城郊区的一处风景区里。
现在肖南笙问她去不去普罗旺斯,她当然是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