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女对于大黑天的信息并没有任何的保密。
不管是她太过于纯真，还是说不在乎他人知道这一点，总之黑暗之女在得到张越的请求后，就开口说了起来。
“远古时代，大黑天实际上就已经是当时最为强大的存在了。”
“他所开创的玄天教，是世间四大圣地之一，被世人称为北海帝君，也称之为北方大帝。”
“北海群岛这边虽然将玄天教主遗忘，但实际上在神州那边，还是有不少人一直都在祭祀这一位伟大存在。”
黑暗之女的话对张越有着很大的冲击。
他从这话中，挖掘出了很多令人难以想象的东西。
但是此刻却闭口不言，只是听着黑暗之女将更多的隐秘透露出来。
世间四大圣地，玄天教是当时世界上极为强大的势力。
大黑天作为玄天教的教主，因此称圣，圣人教主的称谓广为流传。
与当时世间其他走到极致的数位强者，并称为七大圣人。
当年伐天之战，七大圣人分裂为两方阵营，玄天教主不敌数位圣人围攻因此陨落，只余下部分灵性回归，化为大黑天沉睡。
“圣人？”
张越听到这个词，他想到了洪荒流，这个流派中，圣人这个词代表着的可是最强的一个阶层。
而且从黑暗之女的口中，圣人教主，似乎是这个世界最强的存在。
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所谓圣人，就是将一个体系走到了最为极致的人。”
黑暗之女沉声说道，“大黑天，就是将练气一道走到了极致，洞天境的极限，再无任何可以寸进的地步。”
练气的极限？洞天境就是练气的终极等级了？
张越有些难以想象，他迫不及待的追问道：“洞天境就是极限，之后就没有道路了吗？这个世间，是否有仙？”
“哈？你在说什么蠢话啊！”
黑暗之女用看待傻子一般的眼神白了他一眼：“所谓的仙，不就是根据世间的层次，不断加以形容并且仰望的东西吗？”
“在荒古的时代，人们还未进行修行，看待那些筑基等级的巨兽，就自顾自的将其认作是仙。”
“当筑基的修士开始变多，就将金丹称之为仙，并且认为凡人无法达到。”
“每次达到一个层次，都会将更高级的存在想象为仙，一步一步走到了当前。”
“直到洞天境，这个世间最强的境界。”
“这个世间没有任何比这个境界还要再高的存在，那么虚构一个等级的境界，就是所谓的仙了。”
黑暗之女的话让张越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所谓的仙，就是这样一个虚幻的等级？
只要踏足这个境界，就会继续再往上虚构一个。
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因为有着目标，就能不断继续前进。
所以人类的修士，才能从荒古时代还未修行的情况下，一步步走到现如今世间霸主的地位吧。
张越对不知多少年前的先辈们表达了一下敬意，随后才问起之前很好奇的一个问题。
“你说，圣人是走到了一个体系的极限的地步？是不是说，练气只是其中一个体系，这个世界还有其他的体系？”
黑暗之女打了个哈欠，眼睛咕噜噜的转动，似乎想要回避这个问题。
但是看着张越严肃的看着他，目光中带着渴望，这几天混在一起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太好意思拒绝。
于是黑暗之女点头说道：“好吧，这些事情告诉你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