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重要!
还是阿渊更重要些。
被二人抛之脑后的徐曜正怀疑人生,喃喃自语:“难道是我听错了?”
“魏渊兄弟并没有回来!?”
……
池鱼小心翼翼的将伤药敷在魏渊那裂开的伤口上,不经意的见到魏渊泛白的嘴唇,她顿时有些急了,“阿渊,是不是太疼了?”
“那我再轻点。”
“好。”
“那阿渊,你放松一些。”
说着,池鱼手下的动作就更轻柔了,像极了羽毛轻轻的划过。
不疼,却勾起了一丝丝涟漪。
魏渊喉结微滚,眸色暗了暗。
待上完药之后,池鱼低头吹了吹他的伤口,却没有注意到魏渊紧绷着的下颔。
“好了阿渊,你要多注意些,别让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池鱼在他的耳畔叮嘱。
魏渊点了点头,嗓音有些沙哑:“阿鱼,我都听你的。”
“那就好。”
池鱼应了一声,又帮他收拾了一下桌面,将那些伤药全都摆在显眼的位置上。
魏渊慢慢的将衣衫整理好,还没开口,忽而又听到阿鱼像是在自言自语:“说起来,也是挺奇怪的,阿渊,我那日明明没有见到你的后背上有这么多伤口的,可为何……”
魏渊顿时僵住,不断的转动着思绪,似要说些什么。
可还不待他开口解释,池鱼却自己想到了:“该不会是你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受了伤却不肯说出来吧?”
闻言,魏渊突然就笑了。
他低头轻咳一声,满脸自责:“是我让阿鱼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