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饶是神经再大条的人,也发现君炀的不对劲儿了!
登基大典是何等重要的场合,几个人在这里争执不休,闹得如此难看,作为君王和父亲的他,却能如此冷静的坐着,一言不发?
甚至脸上还一直挂着礼仪性的微笑,好像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没发生一样,这样的表现怎么看都觉得诡异,就像是被摆在那里的工具人,若是没有人提线,就不会动弹似的。
“唉?你们有没有觉得皇上有些不对劲?”
“那是不对劲儿吗?那是很不对劲儿好吧!你们方才有没有注意到,从始至终皇上就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个字儿。
之前因为大典的关系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可是现在都闹成这样了,他还是不说话,这就有些不太正常了吧!”
“就是,就是,还有那个什么‘罪己书’,也处处都透着诡异,别说是皇上了,就算这事儿是发生在寻常百姓家里,只怕也没有人愿意到处张扬吧?
他堂堂一代君王,怎么可能会写得出这样的东西?而且还直接昭告天下,皇上不要面子的吗?除非他是疯了,否则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儿,反正我是绝对不相信的!”
“说的有道理,我听说咱们这位皇后娘娘是赵家的人,别是对陛下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
“赵家?精通阵法的那个赵家吗?”
“对啊,虽说现在是没落了,但好歹曾经也是东洪国首屈一指的家族,再加上成天研究那种邪门歪道儿的东西,保不齐就有什么野心也说不定呢!”
“……”
此时的赵婧茹和君泽坤脸色都阴沉的可怕,眼见着事情一直朝着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发展,两人的内心可以说是心急如焚,却又不得不强装镇定。
这会儿就好比是在悬崖边行走,稍有不慎就可能跌下去,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赵婧茹深吸了一口气儿,似乎有些无奈的开口,
“好吧,既然你都看出来了,本宫也不瞒着你,这位确实不是你父皇,只是本宫找人雕刻的一尊塑像。
你也应该知道,你父皇近来一直身体不好,原本本宫是不准备惊扰他的,不过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让你父皇亲口说给你听吧,这样也好让你死心!”
言毕赵婧茹拍了两下巴掌,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承天祭坛后面一处窄巷里,由八人合力抬出一架垂着正黄色幔帐的御撵,隐约能看到御撵上躺着一个人。
这八人明显实力不俗,不想寻常人那般走上来,而是齐齐运起轻功直接‘飞’上了承天祭坛。
落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为首一人上前伸手打开帷幔,露出里面形容枯犒的景元帝君炀。
他的目光有些涣散,视线在众人身上来回扫视,在君擎睿身上停顿了几秒后,最终停留在赵婧茹的身上。
赵婧茹见状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角,给君泽坤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儿,然后才开口道,
“陛下,三皇子他不了解情况,一回来就怀疑我们母子,您若是再不出面,我们母子二人怕是躲不过这幽幽众口了!”
君炀的眼神动了,直勾勾的看向君擎睿,皱眉对身边几个抬他上来的近侍喊道,
“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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