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着猫已经走了,陆嘉和春宝仅有的记忆也分析不出个什么,两人将今儿去同和票行抢劫的衣裳面具在屋里处理了,撬开二楼屋里的地板,将银票和现银一层一层铺好。
等铺好了,再想办法去荣安侯府捉人,捉个老人回来问问萧延他娘的情况。
荣安侯府。
陆氏和陆微双双脸色青白的坐在老夫人下首,急的直哭。
“母亲,轶儿这次怕是凶多吉少,宫里传出来消息,皇上发了好大的火,直接让人在宫里就仗责了五十大板。
这五十板子打下去是不是要了轶儿的命不好说,之后怕也根本回不了家,要被关到刑部去。
刑部可是延儿的地方,轶儿和延儿平时就不对付,这可如何是好啊。”
萧轶作为禁军副统领,掌管这次皇上出行的安全布防,却闹出这么大的事故,若不是看在荣安侯以及陆微父亲的面上,皇上杀了他的心都有。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的骂,“这怪的着谁,慈母多败儿,平日里让你约束他你总怕委屈了他,现在闹出乱子了,哭有什么用!
那炸的是镇国公府,镇国公夫人直接让当场炸死,镇国公让炸的怕是也要落残疾,镇国公府肯罢休?
当场受惊受伤的还有其他府上的,这些人能罢休?
皇上自己都险些让炸死,谁能给他求情!
没有治他一个谋逆的罪已经算是照看颜面了!”
陆氏抹泪,“一定是有人陷害轶儿,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去炸皇上狩猎的队伍呢,一定是有人陷害轶儿,是延儿,肯定是延儿,他一向视我们母子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次轶儿落了他手上,怎么活的出来。
母亲救救轶儿吧,他就算是千般不是万般不是,也是您的亲孙子,母亲。”
陆氏一边说,一边扯了陆微的衣袖。
陆微哭着给老夫人跪下,“求祖母了。”
陆微还怀着身孕,这一跪万一动了胎气......老夫人气的瞪了陆氏一眼,不敢让陆微久跪。
“别哭了,虽然问题严重,但也不至于就要了他的命,革职查办在所难免,他闹得篓子实在太大,谁也保不住他。
镇国公府的怒气眼下只能靠四皇子殿下去消,若是能走得通四皇子殿下那边的门路,求了四殿下开口,镇国公府也就不会揪着轶儿一条命不放了。”
“媳妇愿意拿出全部的家当给四殿下。”陆氏立刻道。
老夫人嫌弃的看她一眼,“你那点家当算什么,行了,别哭了,先回去,容我想想。”
陆氏带着陆微离开,老夫人转着手里的手串重重的叹了口气,“儿孙不孝啊!”
旁边,她的贴身嬷嬷道:“当真会是世子爷陷害了二爷?若真是,这下手也忒狠毒了些,直接就把咱们府上和镇国公府结了死仇啊这是。”
老夫人道:“未必是延儿,延儿若是这样陷害轶儿,让镇国公府和咱们结了死仇,对他也并无好处,何况火药无眼,爆炸之事变故极多,谁知道还能牵累谁,他自己也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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