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肥呢。”夏倾晚这段时间是吃什么吐什么,想不瘦都难。
虽然夏倾晚那声爷爷没叫出来,但是厉老依然笑的慈爱看着她。
“爷爷得谢谢你,让厉擎能站起来。”厉老说。
“这是我师父临终前交代的,我定会尽全力,也是他命好。”
厉擎确实命好,如果没有夏倾晚的胆大,他也不可能恢复到现在这个程度。
再有一个多月,他应该可以完全恢复正常了。
“是他有你,才会有这样的好命,”厉老这话又绕到了两人的关系上。
“厉老,我这人不喜欢弯弯绕绕,也怕您误会,我和厉擎就是医者和病人的关系。”
“我也没问他为什么那天要把我推出来,当这个当家主母,当时没拆穿他,是顾及他的脸面。”
夏倾晚说到这里顿了顿,因为她二哥一直在给她使眼色。
显然是在告诉她不该这么和厉老说话,也没人敢这么和厉老说话。
十个海家都扛不住一个厉家,说话可要注意。
厉擎现在是厉家的家主,哪里由着她这么说。
“是,晚晚你识大体,是厉擎的福气。”厉老看着夏倾晚的眼神慈爱中带着欣赏。
“厉老,你要这么说,即便是丢命,这镯子我也得摘了。”夏倾晚说着就要把镯子拿下来。
海夫人摁住她的手,对她笑着摇摇头。
这镯子是厉擎给她戴上的,怎么可能由着她随便摘下来。
“戴着吧,一个镯子而已,要真不喜欢,你让厉擎给你摘下来。”厉老笑着说。
姜还是老的辣,一句给选择的话,却说的绵里藏针,敲打的不动声色。
“厉老说的是。”海夫人应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