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晚被撞疼了,等她从这里出去,她一定会好好回敬回敬他,狗男人。
“你让她哭了,是吧?”赫连纵又说。
他根本就没把夏倾晚的威胁放在眼里。
夏倾晚磕磕撞撞被拽到了一个房门前,身上处处是淤青。
“赫连纵,欺负我的人都没好下场。”
一个男人这么对一个女人,怎么不来道雷把他劈死。
夏倾晚被赫连纵松开了束缚,扔进了黑暗的房间。
这个房间很小,小到夏倾晚在地上都躺不直身体。
“我等你求我。”赫连纵关上门时,对夏倾晚说。
仅有的一点光线消失时,夏倾晚骂了几句脏话。
脖颈和膝盖伤的重,碰一下都疼,她抱着身体缩在角落里。
一开始密封黑暗空间的恐惧让她不敢呼吸,等她感觉到窒息般的难受时,才猛然的大口大口喘气。
额头上布了一层薄薄的汗,夏倾晚抱紧自己,她很冷,冷到发抖。
此时恐惧的夏倾晚不是个成年人,而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她又回到了孤儿院那个又黑又潮湿的小房间,她开始咬自己的手臂。
她哭着叫封御,一声又一声。
……
赫连纵站在阳台上看着几辆车闯进他家,他附身手臂支撑在栏杆上。
舌尖在唇角抵了抵,又坏又野。
商修衍海颂海勋海忱都来了,还真是热闹。
许之行人要是不在帝都,也会来。
商修衍一脸寒沉的下了车,看向站在阳台上的赫连纵,“人呢?”
“什么人?”赫连纵点了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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