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都像是被人勒住了嗓子,实在是有些难听。
可以说母亲骨灰没下葬这事对夏倾晚的打击不小,换做任何人都会受不了。
这么多年了,她母亲都没能入土为安,一想到这个夏倾晚就心如刀绞。
“高烧。”许之行拿了水杯过来,放了吸管。
喝了水嗓子舒服多了,只是人还很难受,“几点了?”
“四点半。”许之行冷冷的回了一句。
“……”
“麻烦拿一下我手机,谢谢。”
早上商修衍和她说今天要带她回老宅吃饭,吃什么饭,估计又是回去气人。
这会都四点半了,商修衍联系不到她的人,估计又要发火了。
“休息。”许之行拿着遥控器调了一下病房里的灯光。
夏倾晚自认为和许之行不太熟,两人也确实不熟。
但是,被他帮助的恩情还是时刻铭记着
可这不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该有许之行来主导说的算,这很奇怪。
“许先生,虽然问这话不太好听……”夏倾晚清了清嗓子,开口。
许之行放下手里的遥控器,“你向来说话都不好听。”
夏倾晚觉得对许之行,自己就不该礼貌的先客套一下,对他就该单刀直入。
“许先生,我和你不熟,所以你别用这种管所有物的方式和我说话。”
商修衍抽抽风也就算了,毕竟他俩一本结婚证上的,可许之行算怎么回事?
“你多久没来月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