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女王不好撩
- 景月,性格孤傲,从小到大没有多少朋友,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便是徐文卿,却不曾想,那个人居然爱上了自己,难道得不到就要杀死自己吗?再次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异世,附身在了一个跟自己同名的男子身上…凌若瑄,从小就爱着景月,一生更是以嫁给景月为终生目标,却不曾想那人从不肯接受自己,当景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一切都变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亲爱的,真正的景月已经死了,当我告诉你真相的时候,而你,到底会如何选择?
- 沾花公子
既然是陛下有请,苏皎皎也没什么时间和耐心再和萧美人周旋,一切处置都让宓贤妃定夺即可。
她端端坐在步辇上,抬手扶了把髻间步摇,黛眉娇靥,笑得温媚:“本宫这就去。”
苏皎皎余光扫了眼萧美人,淡声说着:“给贤妃娘娘送过去吧。”
小凌子诶一声,跟在苏皎皎的仪仗后面往太极殿的方向走。
路上,苏皎皎似闲聊一般,不经意地柔声说道:“前朝休沐,陛下这几日却也不见进后宫,可是寻到了什么乐子打发时间?”
小凌子笑道:“倒没旁的,只是玄王这几日常常进宫来陪陛下下棋切磋,君子六艺比试了个遍呢。”
“玄王?”苏皎皎讶然轻声,“本宫记得玄王似乎去年春末便去了边境,不成想赶上过年回来了。”
她弯眸笑:“听说玄王和陛下最是感情好,难怪陛下这么高兴。”
“只是陛下如今这个时候传召本宫,可是玄王出宫了?”
小凌子躬身跟在珍贵嫔身边走,生怕娘娘听不见自个儿的声音,低头笑着说:“娘娘猜得正是,玄王一回长安便被陛下留宫了,这几日过去,尊长公主也得见见自家亲儿子不是?”
苏皎皎笑着应:“玄王这些日子不进家,尊长公主该是老早就盼着了,苦苦等了好几日,可算等到了陛下放人。”
说着话的功夫,太极殿便近在眼前。
苏皎皎被鱼滢扶着从步辇上下来,细白指尖捏着角宫裙拾级而上。
她背挺得很直,脖颈细白,逶迤的一截裙摆垂在台阶上,髻上步摇轻晃,清冷不可方物。
迈进殿内,苏皎皎很轻易便找到了在侧殿榻上坐着的陛下,她绕到正面去,想陛下屈膝请安,说着:“皎皎给陛下请安。”
沈淮正聚精会神在棋盘上,知道是她来了,便懒懒嗯了声,说着:“皎皎,到朕这儿来。”
苏皎皎含笑起身,莲步轻移到陛下跟前,方垂眸去看陛下面前的这盘棋:“陛下看了多久了?”
听得她问,沈淮的目光才从棋盘上挪到了人身上。
她今日宫裙穿了一袭丁香色。
朦朦胧胧的紫,周身像浮了一层雾,丁香色是很别致的颜色,既疏离又温柔。
虽有意境,但极挑人,在姹紫嫣红中又不惹眼,宫中喜欢这颜色的人甚少。
沈淮看苏皎皎,苏皎皎却在看棋盘,低眉浅笑间,如初春薄雪。
美得像一幅画卷。
他拉过苏皎皎的手让她坐在自己对面,忽而有些玩味地看着她:“朕方才瞧了你半晌,忽而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倒是叫朕想起你初承宠的时候了。”
苏皎皎看向陛下,才从棋盘中抽出心神的她还没有细想陛下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眉宇中罕见地露出一丝天真的娇憨。
“嗯?”
她清浅笑着:“那时和现在可有什么不一样?”
沈淮好整以暇地瞧她,一字一句将她羞怯往事细数:“那时柔弱如兔,朕多说两句就要哭,娇娇怯怯的,最会让朕心软。”
“如今——”
苏皎皎有些羞,盈盈的一双美人目含娇带怯地嗔了一眼,问着:“如今怎么?”
“如今除了在床榻之上还是常常要哭,平素倒是越发会蹬鼻子上脸了。”
青天白日里,怎么就说得这么露骨了?
纵使两个人早就在床上颠鸾倒凤不知多少次了,这样明目张胆的话,苏皎皎还是听不得。
她咬唇偏过头去,不肯直面陛下,娇声唤他,嗓音绵软:“陛下……”
沈淮最喜欢看苏皎皎禁不住他脸红的模样,也喜欢她在床榻上难以承受时细碎哭泣的模样,当下喉头便有些发紧,漆黑的眸也暗了几分。
陛下的眼神如狼似虎,苏皎皎自然也感受的到,但她并不动,只掀起如水的美眸脉脉看过去,眸底带着似有若无的勾引。
殿内侍奉的宫人已在蔡山的暗示下全都退了出去,沈淮才起身将苏皎皎拦腰抱起来。
良久后,苏皎皎瘫在被窝里不肯起,细白的腿在被窝下放肆地勾了沈淮的劲腰,央着他:“再歇一会儿。”
沈淮却不觉得累,只觉得神采奕奕,半靠在床头捏她柔嫩指尖,散漫道:“这会儿倒不怪朕白日宣/淫了。”
“累……”
苏皎皎没力气再说话,合上眸躺着小憩,假装听不到。
沈淮原本还想坏心眼的不让她睡,余光却瞥到了她手腕上带着的翡翠镯,眼睛不自觉又温柔了起来。
轻轻摩挲片刻,他才忽而意识到一个问题。
“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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