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女王不好撩
- 景月,性格孤傲,从小到大没有多少朋友,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便是徐文卿,却不曾想,那个人居然爱上了自己,难道得不到就要杀死自己吗?再次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异世,附身在了一个跟自己同名的男子身上…凌若瑄,从小就爱着景月,一生更是以嫁给景月为终生目标,却不曾想那人从不肯接受自己,当景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一切都变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亲爱的,真正的景月已经死了,当我告诉你真相的时候,而你,到底会如何选择?
- 沾花公子
沈淮冷厉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两分,觑向蔡山,默了一瞬。
珍嫔一向懂事,不会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平添怒火,她在刚刚审完大皇子中毒一事后便前来太极殿,莫非是大皇子一事中还有什么关窍被她发现了不成。
他沉声嗯道:“让她过来。”
不多时,苏皎皎快步进了太极殿内,神色有些慌张地屈膝说:“皎皎给陛下请安。”
沈淮嗯了一声,淡声说道:“不必多礼,起来吧。”
苏皎皎却不起身,反而愈发谦卑地低头说着:“皎皎斗胆,有要事禀奏。”
见她模样,沈淮似乎察觉到她想说什么,无意识敲了下一桌面:“说。”
“事关大皇子中毒一事,还请陛下宽恕皎皎僭越之罪。”
她顿了顿,说着:“太医署的太医都是医学世家,正统的书香门第,学的都是医经药理。但大皇子的毒颇为蹊跷,太医们也束手无策。今晨柳太医来给鱼滢把脉时,皎皎忽而想起入秋时自己久病难愈,凌霄请柳太医给皎皎写药膳方子的时候,柳太医也曾顺道给把了脉,吃了几日,病症大轻,虽未完全治愈,却也是大大缓解了。”
苏皎皎嗓音很柔,怯软道:“皎皎后来问了凌霄,她说柳太医出身寒门,醉心医术,却医术很高明。皎皎心想,既然太医们都没法子的事,倒不如叫柳太医把脉试试,也许他见多识广,便能缓解。”
“大皇子如今才四岁,便身中奇毒,实在是太可怜,哪怕是能缓解,也是值得。”
说罢,她腰身的弧度更深了些,试探着说:“皎皎不愿意放过一丝机会,特此来请示陛下。”
寒门,柳太医?
沈淮定定看着苏皎皎,淡声问:“朕记得王淑妃也曾苛待过你,你就不怨?”
苏皎皎很释然地弯了弯唇:“皎皎又不是神佛,怎么能一丝怨气都没有呢。只是孩子太无辜,皎皎不忍心。”
太极殿内空寂了一瞬,沈淮下了令:“传柳太医给大皇子诊治。”
他起身率先走出太极殿,蔡山急忙跟上,苏皎皎不确定陛下愿不愿意让她一同前往,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跟上去。
玉堂宫内,王淑妃正从一侧的桌案上端起一碗药,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这才敢小心翼翼的凑到大皇子随便去。
经过太医的施针,大皇子此时已经苏醒,但仍然面色苍白,精神很不好,半靠在床头看着王淑妃,喃喃道:“母妃……舟儿好难受。”
王淑妃情不自禁泪如雨下,一边哄着他喝药,一边说:“舟儿乖,母妃在身边呢,母妃会一直陪着你的。”
“你如今身子不好,先把药喝了。只要乖乖吃了药,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大皇子点点头,神色蔫巴巴地将药喝进去。
母子二人正在喂药之际,从外面传来通传的声音,王淑妃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以为是陛下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谁知陛下进来的时候,转瞬又看到了紧跟在身后的苏皎皎,脸色顿时寒了下去。
她将手里的碗放在旁边,冷着脸屈膝说道:“臣妾给陛下请安。”
沈淮嗯了声,撩袍坐到主位上,方说着:“朕唤了柳太医过来为舟儿诊治,也许他见过这种毒素。”
“柳太医?”王淑妃眉头倏地拧起,问着,“臣妾在宫中几年,怎么从未听说过什么柳太医?”
他神色淡淡,说着:“新来的寒门太医,你不曾见过也是正常。”
王淑妃心中警铃大作,警惕地看着苏皎皎,问道:“这人是不是你向陛下举荐的!你对本宫的孩子能安什么好心?!”
她转头担忧说着:“还请陛下三思!珍嫔和臣妾本就不熟稔,若是珍嫔再动些什么手脚,舟儿岂非是雪上加霜!”
她凄婉道:“舟儿如今已经够可怜了,还请陛下垂怜,不要听信谗言。寒门太医能有什么本事,又能接触到多少医书?太医署都不行,莫非一个不入流的太医便行了吗?”
沈淮皱眉不悦道:“朕在这,他能动什么手脚?朕自然会让人查验他的方子。”
“如今大皇子毒素未清,中毒的源头尚未找到,哪怕有一丝希望,朕都不会让自己的儿子白白丧命。瞻前顾后,若是耽误了诊治的时机,朕唯你是问。”
苏皎皎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玉堂宫如今的模样,往常华贵宽敞的宫殿,如今清清冷冷的,宫人也都被调走在受训处,尚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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