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女王不好撩
- 景月,性格孤傲,从小到大没有多少朋友,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便是徐文卿,却不曾想,那个人居然爱上了自己,难道得不到就要杀死自己吗?再次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异世,附身在了一个跟自己同名的男子身上…凌若瑄,从小就爱着景月,一生更是以嫁给景月为终生目标,却不曾想那人从不肯接受自己,当景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一切都变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亲爱的,真正的景月已经死了,当我告诉你真相的时候,而你,到底会如何选择?
- 沾花公子
雨荷立刻低眉顺眼地应下,将要起身时,她屈膝的动作稍稍犹豫了会儿,说着:“娘娘,今日内侍省那边的人得了珍嫔小主的命令,说要给她做两样东西。其中一样是……”
皇后不紧不慢地睇她一眼:“怎么磨磨蹭蹭的,说便是了。”
雨荷这才开口说着:“娘娘,珍嫔小主要内侍省用最好的料子为她做玉枕的盒子,同时还要将陛下赏赐她的东珠镶在床头。”
“还说……”雨荷迟疑了瞬,又开口道:“奴婢听说披香殿的宫人去为她办事的时候说,这暖玉枕是皇后娘娘赏赐的,顶金贵的好东西,她区区一个嫔位不敢久久用着,要供起来才是。”
“珍嫔平素行事向来温和低调,未曾有过张扬之举,今日向内侍省的人堂而皇之地说要为您赏赐的玉枕和陛下赏赐的东珠做活还是头一回,奴婢觉得,倒像是故意的。”
皇后目光一凝,紧接着便神色从容地喝起了茶,悠悠道:“昨儿的事闹得大,珍嫔不过是堪堪躲过一劫,对本宫给的东西自然避如蛇蝎。”
话音甫落,皇后才啧了声:“昨日的事若是放在旁人身上,怕是早就全了本宫悉心设的局,就因为是珍嫔,本宫知道她聪明,才多想了几步。谁知她反应这么快,本宫的计划到底落了空。”
“本宫这一手筹谋已久,自问做的足够天衣无缝了,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低估了珍嫔。”
一侧的雨荷微微抬头问:“娘娘同珍嫔并无仇怨,这回又为何选中了珍嫔?宓贤妃手握重权,如今又是四妃之位,您若是能将宓贤妃拉下水,岂非更划算。宓贤妃虽位份高,可未必有珍嫔这么聪明。”
皇后不以为然地瞧她一眼:“正是因为宓贤妃不够聪明,本宫才不急着对她下手。”
“珍嫔虽是嫔位,但心机深,又颇得陛下喜爱。她的父亲在朝中如日中天,近期甚至隐隐有些要以一人之力撼动世家地位之疑,虽世家根基甚广,但陛下支持苏敞,又有属意寒门科举一事,等时机一到,革新势在必行。”
将瓷杯放在桌案上,皇后看向不远处的虚无出了神,沉声道:“届时苏敞便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他的女儿本就得宠,到时更是水涨船高。一旦珍嫔手里有了权利,本宫再想动她就更难了。”
可惜这回计划失败,短时间内不好再有什么大动作,否则一旦惹了陛下疑心,就全白费了。
皇后的眼神深沉如墨,如一泓不见底的深潭。
起码要等到明年,大皇子一事彻底在宫里平息,才好再寻机会下手。王淑妃、宓贤妃和珍嫔,都是她的心腹大患,她总归要一个一个地除掉……
雨荷了然地点点头,又问道:“那珍嫔那边可要有什么动作?您上次说着暖玉枕是莲妃娘娘用过的,可奴婢记得,莲妃娘娘的旧物都被先帝下令……”
皇后淡淡觑她一眼:“暖玉枕不过是寻常的暖玉枕,本宫是故意将莲妃的消息传给她,想乱她阵脚罢了。”
“若是寻常妃嫔知道莲妃的名号,定会产生好奇,然后暗中打听莲妃的事迹。可宫中人知道这件事的人已经极少,不论是谁打听,本宫相信,都会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去。”
“这些陈年旧事旁人或许不知道,可太后临薨前却告诉过本宫一些,就连陛下也不知道本宫会了解。先帝下令抹去莲妃的一切事迹,这些年陛下虽从不提起,可生母莲妃却是陛下最在意的人之一。若是有人想假借莲妃的事迹争宠,不管是谁,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皇后勾唇冷笑:“从前不是也有人跳莲妃最擅长的绿腰舞搏宠么?你瞧陛下将她怎么着了?未置一词,便将她发入冷宫,足以见得,咱们的陛下是最最薄情之人。宠妃又如何,不过都是他一时兴起罢了。”
“我将莲妃的消息放出去只是一个小小的障眼法,就看看珍嫔会不会失了方寸,贸然拿着本宫给她的消息做文章,如今只是做个盒子看不出什么,且看后面,珍嫔怎么做才好。她想拖本宫下水,也得知道莲妃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暖玉枕头,本宫若是不承认说过莲妃的事,只说这玉枕是本宫送的,你瞧陛下是信她,还是信本宫?”
天一日比一日冷,本就临近年关,事不知凡几。
大皇子的事在这个节骨眼才爆出来,她劳心劳力,正有些隐隐头痛。
今日难得说了好些话,太阳穴这时候突突地疼。皇后指尖套着金镶玉的金寇甲,瞧着富丽堂皇,她抚上眉尾,皱眉说着:“扶本宫去歇息,记得,殿前司那边的事务必办好。”
玉堂宫
王淑妃日夜不停地守在大皇子身边,熬得双眼通红,一听门外传信的人过来,立刻燃起了希望,从床头起身风风火火地赶到宫门前,催促着:“如何?殿前司那边可查到什么!”
前来送信的宫女隔着门口两个看守的侍卫说着:“今日得来的消息,说是殿前司什么都没搜出来,一丝毒药的痕迹都没能寻到。”
王淑妃瞳孔一缩,急声问:“受训处可从玉堂宫的宫人里盘问出什么?”
“也没有。”她摇摇头,声音放得愈发低微,“玉堂宫上上下下,连您身边的芝桐姑姑都被押送到了受训处,受训处那样的地方岂是一般人熬得住的,可受了一天刑,却没一个人张口。”
“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嘴严,还需得陛下继续查才行,如今宫里人人自危,奴婢来玉堂宫的事保不齐已经被知道了,还请娘娘珍重身子,照顾好大皇子,再有消息,奴婢会再来。”
送信宫女的身影在雪花中逐渐远去。
王淑妃看着她越走越远,一旦想起方才她说的话,脚便如同灌了铅一般滞住,满脑子都是绝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受控地滚滚而落。
噩耗击碎了王淑妃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和高高在上的锐气,泪如雨下。
她不敢去想,若是一直找不到解药,舟儿的未来会怎么样。身为舟儿的亲娘,难道要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毒折磨得不成人样,然后慢慢地死去吗?!
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王淑妃对宓贤妃和皇后的恨意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高度,恨不得将她们的肉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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