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女王不好撩
- 景月,性格孤傲,从小到大没有多少朋友,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便是徐文卿,却不曾想,那个人居然爱上了自己,难道得不到就要杀死自己吗?再次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异世,附身在了一个跟自己同名的男子身上…凌若瑄,从小就爱着景月,一生更是以嫁给景月为终生目标,却不曾想那人从不肯接受自己,当景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一切都变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亲爱的,真正的景月已经死了,当我告诉你真相的时候,而你,到底会如何选择?
- 沾花公子
皇后将手腕伸出搭在了雨荷的手上,背对着苏皎皎,要走的步子停了一瞬。
她面前是漆黑的深夜,身后是披香殿明亮的烛火。身上华贵的明黄凤袍在这半明半昧的光影分割线之间,半面黑暗,半面光明,面对苏皎皎的背影恍若镀上一层跃动的烛光。
苏皎皎仰头看着她,面上是镇定到近乎冰冷的平静。
只见皇后稍稍回眸,笑意未达眼底,最后说了一句:“珍嫔,好好歇息。”
皇后的仪仗在她走出披香殿的时候陆续跟上,冷风灌进殿内,苏皎皎浑身的冷汗仿佛在此时凝结在身上一般,冷得心耳皆颤。
见状,鱼滢急忙上前把殿门关上,迎上来给苏皎皎斟一杯茶,说着:“小主快暖暖身子。”
苏皎皎接过茶水将温茶一饮而尽,从胃里散发的暖意才传到四肢百骸似的,让她缓过来了神。
此时披香殿的宫人还都在宫中待命,苏皎皎沉声道:“鱼滢,从即刻起,披香殿上下宫人,你们几个都要上心。具体怎么做你看着来,但只一点,若心怀异心不能为我所用的,就找个理由送回内侍省,再挑好的来,披香殿内绝不允许再出现叛徒!”
鱼滢福身道:“是,奴婢几人定尽心尽力。”
说完话,鱼滢正要出门安置宫人之时,苏皎皎攥住她的手腕,低声说:“防着凤仪宫和玉堂宫的人,不要再节外生枝。以后但凡是侍奉在我左右的,不论粗使还是贴身侍奉,都得是亲近能为我所用之人,明白吗?我在宫里根基尚浅,宫人中的人情往来尤为重要,你们几个要为我开路。”
“是。”鱼滢眸光坚定,“小主吩咐的,奴婢都会照办。”
待她们几个去安置宫人,苏皎皎一直郁在心口的气才散了些。
她勉强撑着榻上的小桌站起来,看向被掩在珠帘下那枚圆凳上的暖玉枕,将它拿在手里看了半晌,却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
越是看不出她就越是着急,一着急便再次想起方才皇后志得意满的模样,心里顿时升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无名火。
愤怒不甘之下,她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手中的玉枕摔碎。
极端的愤怒到顶的一瞬间,理智蓦然回拢,如同风筝线放到底的时候,绷成一条岌岌可危的直线,苏皎皎脑中顿时清明几分,又将她的情绪拉了回来。
她呼吸两口气,将玉枕搁在殿中的桌上,自己则坐回了椅子上。
自长大起,苏皎皎从未有过这失态的时候。
她一直自持聪慧,玩弄计谋、人心,将一切都把控在股掌之间,事事游刃有余,从未有过这么大的危机感。
可今日这连环计,局中局中局,皇后的可怕直接打破了她对后宫女人的认知,更是击碎了她一直以来的骄傲和自信。
导致她现在会情不自禁地怀疑,自己做的决策究竟还是不是完全正确,自己的判断是不是还在皇后的思量之间。
没有了冷静和自信的苏皎皎就像被水泡包裹的一只瓢虫,四面八方都是水,却无法自由呼吸。
苏皎皎掀开袖子去掐自己的左臂,越是痛就越是用力,直到白皙软嫩的左臂被掐出一片鲜红的印子,痛感顺着手臂传到全身,脑中的混沌被痛感刺激得清明时,她才缓缓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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