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女王不好撩
- 景月,性格孤傲,从小到大没有多少朋友,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便是徐文卿,却不曾想,那个人居然爱上了自己,难道得不到就要杀死自己吗?再次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异世,附身在了一个跟自己同名的男子身上…凌若瑄,从小就爱着景月,一生更是以嫁给景月为终生目标,却不曾想那人从不肯接受自己,当景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一切都变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亲爱的,真正的景月已经死了,当我告诉你真相的时候,而你,到底会如何选择?
- 沾花公子
苏皎皎当然也感觉得到在衣领处那双不安分的手。
她脸颊微红,只将白皙修长的脖颈往上抬,无意间将身子也往上送了送。
衣领被轻挑慢捻地撩开,苏皎皎的呼吸都有些不稳,清甜的鹂音微微发颤,她声音轻轻的,带着内疚:“皎皎想将家人进宫陪伴的恩典给了宓贤妃娘娘。”
动作倏地一停,沈淮声线沉哑,看着她问:“宓贤妃?”
前朝后宫都忌讳结党营私,苏皎皎对陛下的反应早有预料。但她还是需要小心应对,
动作停了,她就主动起身去勾陛下的脖子。
四目相对间,沈淮看到她眸中的小心翼翼和悬而不落的眼泪,语气也稍稍松了些:“缘由呢。”
“陛下,避暑山庄那日虽是王淑妃蓄意安排,但娘娘始终是瞧见了皎皎才……皎皎心中难过。”苏皎皎将下巴抵在陛下的颈窝,低微地抽泣了两声,“虽然贤妃娘娘脾气不好又跋扈,皎皎看到她也会害怕,只是这样大这样好的恩典,皎皎却用不上……”
“贤妃娘娘失子这些时日,若能见到母亲,该是多么欣喜和宽慰……”她抬头用湿漉漉的眸看着陛下:“若是皎皎的亲生母亲还在世,无论如何,皎皎都不会把这个机会让出去。”
那日雷雨交加,她的鱼滢冒雨前来求一个贴身之物的恩典,后来又听说她从前在府上的遭遇。
对于苏皎皎,他心中始终是比别人多几分怜惜。
也是因此,在考虑到她生辰如何操办的时候,才会推测也许她并不想和苏敞一起用膳。
苏敞和左仆射一向意见相左,脾性不和,不会有暗中勾结的可能。
且近来两人都在朝中立了功,他也在想嘉奖些什么给殷氏。
苏皎皎有这份心意,倒也是个安抚宓贤妃和殷氏的好主意。
沈淮拍拍她的背,淡声说着:“本就临近年关,宓贤妃自有孕到失子以来都不曾见过家中亲眷,让宓贤妃的母亲进宫探望她也不算逾矩。”
“至于你的生辰,就还按着朕方才说的去办。”
陛下已经敲定主意,苏皎皎的目的也达到了,她眉眼弯弯,主动去吻沈淮的唇。
冬日地龙烧的旺盛,太极殿内四处暖融融的。
地毯上坠落一抹胭脂色,如玉的肌理在沈淮眼前,他将人横抱起在榻上,欺身过去……
良久——
苏皎皎的眼尾发红,带着泪的眸湿漉漉的,连软甜的声儿都哑了几分。
她没了力气,靠在沈淮的怀里,用他的衣裳去挡自己梅花点点的身子。
沈淮看着她禁不住的模样,愉悦地扯唇说着:“这便受不住了?”
“那入了夜朕若要还你来太极殿,你岂非倒头就要睡。”
苏皎皎将脸藏在龙袍下,央求着:“陛下快饶了皎皎吧。”
说罢,她忽而觉得这件寝衣有些眼生,随口问着:“陛下换新的寝衣了?这件好新,从前没见过呢。”
她低头去看寝衣身上的金龙云纹,笑道:“果然是陛下的东西,上面的做工如此精妙。”
沈淮垂眸看了眼,嗓音淡淡的:“敏婕妤的绣工的确好。”
苏皎皎心里一沉,没想到敏婕妤的东西竟送进了太极殿,神色如常地问着,语气有几分惊讶:“敏婕妤?”
沈淮嗯了声:“敏婕妤静思已久,又亲手做了寝衣送进来,想来是知错了。再过不到一个月就是年关,一直拘着她也不像样,朕从昨日起便解了她的禁足。敏婕妤虽性子急躁,经此一事也该有所悔改,日后你若再见着她,定有所收敛。”
苏皎皎笑着说:“陛下思量周全,敏婕妤定然感激天恩。”
她垂睫掩去眸中的讥讽和冰冷,摩挲着手下的寝衣,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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