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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沾花公子
姝嫔的真诚和爽快叫苏皎皎有些诧异。
她拿了她这样重要的把柄,竟然只是作为与她同盟的敲门砖,实在是让她有些意外。
但这宫里,能够不废吹灰之力便看透她的人少之又少。姝嫔聪明,会是个很好的助力。
单打独斗始终不是长久之计,难得姝嫔主动送上门,性子也爽快讨喜,苏皎皎的确很是心动。
最重要的是,跟聪明人谈话无需拐弯抹角,若是心思不纯,以她们敏锐洞察,只需一眼便瞧得出是不是一路人。
姝嫔真诚不作伪,苏皎皎也感觉的到。
思及此,苏皎皎展颜一笑,说着:“我虽对外人狠辣,对自己的人却一向爱惜,若你做得到你今日誓言,也许我们不仅是同盟,也可以做朋友。”
她敬一杯果酒,勾人的鹂音曼曼:“姝嫔姐姐,等我大权在握,你我一起风光。”
在马车上颠簸了七日,简直要将浑身的骨头都撞碎了。
到避暑山庄的时候,这边正下着薄薄小雨,假山流水,石桥盆景,一派江南朦胧雨色,与宫中的华贵截然不同。
苏皎皎这几日都睡得不大好,从车内出来的时候眼底都带着倦色。
她神色淡然,玉手纤纤撑一把淡青色油纸伞,站在马车旁边,与着烟雨江南的景儿相融,自成一幅画卷。
不多时,避暑山庄的嬷嬷们各自来引服侍的主子,将人带进提前便分好的住所里去。
因着身子骨如今羸弱,苏皎皎连步子都比寻常慢了些,伞下的走姿如弱柳扶风,模样清冷娇媚,引得宫人纷纷侧目,交耳相谈。
“这便是宠妃怜贵仪吧,生得这样一幅惊人的容貌,难怪陛下喜欢。”
年老资久的嬷嬷急忙提点着:“噤声!如今陛下娘娘们都来了,万不可胡言乱语,妄议主子!”
与宫内不同,避暑山庄里头不论宫殿,都是别致雅苑,名字也取的好听。
苏皎皎分得的住所名为瀛洲玉雨,雅致动人,她很喜欢,且离陛下的凌波送爽距离近,也不知是陛下安排还是皇后安排。
姝嫔的住所拒霜阁离的稍稍远了些,但是避暑山庄比不得皇宫占地恢宏,住所离得也近,若是想见面倒也不难。
瀛洲玉雨的宫女在鱼滢和凌霄的安排下手脚麻利地安置了行李,苏皎皎终于能躺在床上歇息片刻,稍晚些的时候,她又起身喝了杯清茶,这才觉得缓过来些神。
所谓舟车劳顿,竟比她侍寝一夜还要让人招架不住。
恢复好精神,又细致地用了晚膳后。
鱼滢在一侧为苏皎皎打扇,她躺在竹榻上,正看一卷书。
不多时,凌波送爽的人前来带话,说陛下召她伴驾,苏皎皎虽面色欢喜,实际上却觉得乏累,一想起晚间会发生的事情便觉得头疼。
但陛下有令,她也不得不从,只得放下书,福身说着:“多谢公公。”
瀛洲玉雨与宓妃的玉玲珑挨着,一出门便瞧的见玉玲珑的正门。
她淡淡瞥了一眼,正要往凌波送爽的方向走,谁知从玉玲珑里急匆匆走出一人,将前头先走出去的宫女唤了回来,说着:“务必要将林太医请来,不得贻误,快去!”
苏皎皎眯了眯眸,手腕微微使力将伞沿下滑,堪堪遮住她半张清冷绝艳的脸。
林太医?
宫中主位妃嫔皆有各自信任的太医,林太医便在宓妃祖父左仆射手下,他最擅长妇孺之症,为了宓妃和朱少使的胎,陛下特意点名要他前往。
但如今不过是刚刚入住进避暑山庄,宓妃就到了要请林太医来把脉的境地了?
她一直知道宓妃的这一胎怀的并不顺利,自新人入宫那阵起便胎像不稳,此后更是安胎药不断。可按理说,胎象头三个月不稳也是常态,可如今已经是五个月左右了,还是如此脆弱,这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头三年宓妃宠眷不衰,也未曾听闻她身子孱弱,怎的一怀孕便如此禁不得风雨?
也许,宓妃的胎并非是胎像不稳么简单,她能不能熬过成功诞下皇嗣,又究竟是谁见不惯她有孕,这些与苏皎皎而言都是好事。
这水越混,她就越容易出头。
不过今日——
宓妃的胎象不稳倒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初入避暑山庄宓妃的胎便出了问题,陛下总要去看望看望,宓妃一向在意陛下,少不得这一晚便要伴驾,她也可松散一日。
凌波送爽内,苏皎皎在廊下收伞,娉娉婷婷地走进去,软着声向陛下礼:“皎皎给陛下请安。”
杯盏搁下,漫不经心地往身后的软垫上靠去,食指敲了敲桌案:“过来。”
算上赶路这七天,沈淮也有半个月没见过她了。
他淡淡地看着她,只见她面上带着怯软的笑,眼里似有星光,走路的时候仪态很好,薄纱微动,如一只蹁跹欲飞的蝴蝶。
她站到沈淮的身侧去,主动捧起他的左手,细心地看了一番,见伤痕已经结痂快好,又轻轻吹一口凉风,温温软软地问:“陛下还疼不疼?”
沈淮盯着她瞧了半晌,扯唇笑道:“你倒不是个白眼狼。”
苏皎皎面上一红,娇怯道:“陛下宁损龙体也要救皎皎,皎皎不胜感恩,又岂会做白眼狼?”
这半个月不见,沈淮倒真有些想她。干脆揽过她细软的腰肢在怀,唇瓣相贴,重重吻了上去。
两人说话的空档,凌波送爽门前走进来一个太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启禀陛下——宓妃娘娘的身子见了红,正被林太医施针,还请陛下前去!”
好事被蓦然打断,沈淮的脸色登时发黑,满脸的不悦。
但听闻是宓妃胎儿有恙,沈淮也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当即便将苏皎皎放了下来,冷声说道:“朕即刻就去。”
意料之中的被打断,苏皎皎的眼神变了几变,可谓是复杂至极。
担忧宓妃,不舍陛下,克制后的懂事尽在她那盈盈一眼中,只眼波一转,余光却显得庆幸欢喜。
不为别的,只为今日本就不适,不必侍寝遭罪。
殊不知,她的眼神被陛下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