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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这眼下的青黑,会不会是因为她昨晚的不知情乱动造成的?
刚想动一下身子,她便感觉一阵凉飕飕的风钻进被褥内,冷的她有些莫名。
怎么感觉比昨晚才入被褥的时候还要冷?
低头一看,才发现她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竟然没了,再去看戚梓墨,也是和她一样的状态。
这下她可淡定不了了,直接大着动作将距离和戚梓墨的拉开了好些,而后红着一张面低头又去确认一般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真的是,不着寸缕的状态!!
她昨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之间不是已经在她和戚梓墨中间放了个横隔用的软枕吗?现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方才她的动静实在太大,再加上戚梓墨的警惕又很高,一直都是浅眠状态。
这会儿在她一脸发懵胡思乱想的间隙,他也睁开了带着些眼底青黑的眸子。
刚一睁眸,就从他的角度看见她涨红到不行的一张面,眸内闪过幽光后,沙哑着嗓音言道:“你醒了。
昨夜将我折腾的真是够呛。”
戚梓墨大手揉了揉自己眉骨处,而后当着关书竹的面半坐起身子,将被丢掷在被褥上的衣裳拿起,挨个穿了起来。
从听到他声音的瞬间,关书竹便身子僵了起来。
耳垂处更是红的快能滴出血来。
她听完他所言后,本是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哪曾想一个回头,便瞧见他裸露在外的半边胸膛上满是抓痕和咬痕。
船房内就她和戚梓墨两个人,除却她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在他身上留下这种印记。
看来他说的真当不错,她真的是将他折腾的不轻。
等乱糟糟的心情平复了好些后,她才侧过身子,将背对着他,连看都不敢看他面一下嘟囔问他:“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
好端端地,本郡主怎会突然睡到你那边去了?”
戚梓墨将腰带系好,下了榻,见她跟只毛毛虫一般缩在被褥内,眸内满是靥足之色。
“我也较为意外,昨夜本来睡的好好地,便突然感觉怀里多了个人。
不但如此,多的那个人竟还动手开始扒起戚某人的衣裳。
此等情况下,我作为男子,自是无法做到坐怀不乱。
便任由你随意妄为了。”
他这话也并非是说谎,昨晚他眼睛看酸了后的确是打算闭眸休息,哪曾想怀里的人儿竟突然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直将身子往他怀里钻不说,还动手扯起了她自己的衣裳,叫嚷着热。
------题外话------
某作者:我就看着你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