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那样，和以前比一点没变。”余雪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喂，你还记得这个场景吗？眼不眼熟？”
封程走过来的时候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被她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两人第一次真正交流的地方正是在厕所旁边。
虽然那个时候和她交流的不是自己。
封程下意识的往她的手里看，当时那个记忆输入极其真实，比亲身经历过还要真实，当时的画面噌的一下就浮现在脑海里了。
余雪观察力一如既往的敏锐，小脸上浮现恼怒的神色，“看什么？我都说过了我只试过那一次！烟这东西我绝对不想再碰了！”
“不，我是想说，你说我一直没变，但你改变挺大的。你那时候气质确实挺冷的，我站在那一点都“”不敢动弹，我原本以为那个才是真正的你。”
“那你觉得哪个才是真正的我？”余雪反问道。
封程脑子极速运转，心里却是慌得一批，快来个人救救我，这种问题要怎么回答啊？
他突然想到一个非常完美的回答，绝对拿捏的死死的。
无论哪个是真正的你，只要是你，这就足够了。
不过这话显然他说不出来，还没等他开口，余雪就又说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谁吗？”
说完，余雪立刻移开眼神，只不过还不到半秒她眼珠又转了回来，紧紧盯着封程的眼睛。牙关也紧咬住，似乎有些紧张。
封程这才想到在华山顶余雪对自己说过的话，立刻用聪明的小脑袋瓜分析一通，很快得到了一个答案。
她妈。
原来是这样，看来自己又说不该说的了，于是他想尽快跳过这个话题。
“我知道。”
瞬间，封程抬头移开目光，而余雪也低下头，两个人谁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而且是都不大敢看。
余雪低下的脸，却漫上一抹羞红，嘴角控制不住的向上扬起。
我敢保证，若是看到她现在这番摸样的人，心里都会像吃了花蜜一样甜。
“内什么...”短暂的沉默中，封程发觉现在的时间很宝贵，便开口道：“咱们再复习复习？”
“复习什么？”余雪转身走向洗手间，站在中间男女通用的洗手池前洗了个手，“回去吧，离开太久该被怀疑了。”
紧接着，她蹦到他面前，露出幼稚鬼一般的笑脸，用沾有水的手指弹了几下，顿时他脸上感到几点冰凉。
还没反应过来时，她便转身离去了。
和当年她将燃着的烟塞到他手上一样，只留下一脸懵逼的封程。
所以，我们出来什么都没干，就弄了我一脸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