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就去洗漱,纯良在客厅中兴高采烈的对我道,“姑!你快看,君赫楼出事儿了!地底下居然藏了八具尸体,大新闻啊,那个老张现在还踪影全无,直接就被全国通|缉了,袁穷的恶行终于要败露了!”
他颠颠的凑过来,“姑,大侄儿我掐指一算,一定是你昨晚的功劳,对不对?”
我刷完牙漱了漱口,想了想看向他,“张君赫那边没受到连累吧。”
“他肯定要接受调查的啊。”
纯良说着,“不过事儿不是他干的,酒楼也不是他负责经营,不过就是和老张占了层父子关系,老张一抓不到影儿,在警|方那里就是做贼心虚,张君赫又没玩消失,配合完调查就没事了。”
我点了下头,擦干脸就道,“你收拾下,咱俩得换班开车,去哈市。”
“啊?”
纯良一愣,“去哈市干嘛呀,你有事主要见啊。”
“袁穷将晓红姐家的浩然偷走了。”
我说道,“你也知道我和浩然有连接,你联系下齐菲,丢失儿童这件案子应该很快就能破了。”
“卧槽!”
纯良猛地一拍脑门,反应迅速的道,“袁穷这老登是气数要尽了吧,姑,咱们要走运了啊!”
我不置可否,常言道,酒极则乱,乐极则悲,万事尽然。
言不可极,极之而衰。
回屋换好衣服,简单收拾了些东西就和纯良出门。
坐进车里我还有些恍惚,这“战车”跟着我是真不容易。
风里来雨里去啊!
不过咱求得就是这份不消停!
我誓要将袁穷的刺一根根的拔光。
令他无路可走,无桥可依。
要知道,曾经我连和他对命都是奢求。
当下!
我却要亲手送他进入深渊。
路上我接了几通电话,君赫楼的新闻真的很大,哪怕我家人在庙宇里没看电视都听佛友念叨了。
毕竟那是八具尸体,浸泡的年头还很久,都是失踪人口,因为老张的消失,罪|名分分钟就要坐实。
甭说那些留守的服务员会有多少阴影,估摸很长一段时间夜晚都没人敢靠近那栋楼了。
很快就要有灵异故事流传出来了。
正好孟叔在临海住院,雪乔哥身体恢复后在医院照顾他,亲眼目睹了朱晓燕被送到精神科治疗。
他给我来电话还说朱晓燕一直在傻笑,说她发财了,很快就要做老板娘了,以后会有很多很多钱。
雪乔哥是感性心软的人,看她那样还挺不落忍,但是一想到她先前能将我大姐约出去,又让我大姐浑身冒红豆,雪乔哥心情也是复杂,在电话里和我说了好一阵子才挂断。
我看着窗外的风景许久没有言语。
走到今天才发现,真坏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假好人。
回头看看,师父的很多话都饱含深意。
成长当真是个不太妙的过程。
人生的每一步,都是试金石。
快到哈市时天已经全黑,齐菲给我发来信息,她将丢失的那四名孩子的生辰八字发给了我。
我逐一看了看,指上不断的掐算。
结果表明,这些孩子虽然年岁生肖不同,的确都是上等命格。
常理分析,袁穷既然敢闹出大动静去偷孩子,自然会是偷万中无一的,类似成琛那种。
这四个孩子加上浩然的命格,都不是绝对的塔尖儿,袁穷偷他们要做什么呢?
闭上眼眸,我将自己想做袁穷,在我术法已经大成的情况下,我想要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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