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他什么都没说,收好了香碗就心疼的整理几下西服发型。
好在没弄得太脏,否则他真容易哭。
量身定制啊!
帅一路了。
奔着和他那‘大姑娘’偶遇来的,谁知道进门先和蛇来了一场亲密接触!
搁谁心情都不能太好!
我无声的调整着情绪,右手还都是血,谈不上多累,稍稍有些疲惫。
跟着郑太太去到暗门之后,又是一方天地,入目便是个明亮宽敞的客厅。
郑太太招呼我坐到沙发上,唤来医护人员帮我包扎手腕处被夹子割破的伤口。
逼出小蛇的一刹血流很冲,举动也很危险,好在咱有真气护体,及时止住了血。
没啥大问题,贴一块不碍事的小胶布就行。
医护人员很温柔,小声叮嘱我过两个小时就能碰水了。
我点头应着,手也被擦拭干净。
过程中郑太太也没多话,坐我对面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
戴口罩的女人背着个大布袋子默默地站到郑太太后面。
雯姐也在郑太太的身后,看向我倒是满眼歉意。
我接收到雯姐的眼神就回了个没事儿。
想来雯姐推我进门也是郑太太授意。
没办法,谁叫咱不是青虎兄弟,做不到豪放的一个跟头就翻进去了。
待医护人员退出去,郑太太也放下了咖啡杯,对着我笑笑,“沈小姐,实在抱歉,今天这件事,也是我一手操办,因为我有个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沈小姐去做,所以,我希望您的术法是首屈一指的,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当然,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刚刚这场斗法,我也准备了一点点心意,希望你能谅解,阿雯。”
郑太太脸一侧,雯姐便双手递来一张支票,“沈小姐,多有得罪,还望包涵。”
我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支票数字,壹拾万元整,十万?
行。
我原谅了。
不就是看到点小动物,破了道小口子,毛毛雨啦。
咱多好说话啊!
我这么温柔人儿。
“郑太太,您太客气了。”
我对着郑太太轻轻一笑,手指漫不经心的在腿上轻点,纯良接到信号就接过了支票。
雯姐这才松了口气,道了声多谢,又退到了郑太太身后,眼见小翻篇儿了,我便继续道,“不过郑太太,我不认为您需要另外寻找高手,甚至出重金试探我的本事,那位帮您布置地下室阵局的人,显然就是绝顶高手了。”
事到如今,我也不用问郑太太对地下室的事儿知不知情了。
她心明眼亮!
啥都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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