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善恶,这是我必须要给自己的一个说法,否则,我即使活着,也不甘心。
我们先去了师父在九笼塘的宅院,果真如纯良所言,宅子有些老旧,墙面上攀爬很多植物,两层高的小楼,外表有些斑驳,不过占地很大,前院还算是宽敞,进去后很空荡,师父搬走后便把家具都处理了,留下的一些沙发都盖着白单,落着厚厚的灰尘。
许是年头太长了,我在这里丝毫找不到师父曾经留下的痕迹,不过在下楼时,倒是意外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幅照片,拿出纸巾擦了擦镜面上的灰尘,是一张很老式的男女合照。
男人是师父,看起来三十多岁,唇角轻牵,俊逸儒雅,女人很漂亮,盘着头,笑的温柔大方。
我微微蹙眉,师父和师母?
仔细看了看照片底部,并没有留下拍照的时间以及姓名,我记得师父结过三次婚,这是师父的哪任老婆?想着,我立马反应过来,既然能挂在家里,自然是最后一任了!
师父提起过,他最后一次婚姻,实际年龄应该是五十多岁结的,照片上的年轻感完全是术法加持。
时间太久,虽然是彩色照片,亦然有些褪色,倒是令师父脸上的刀疤不明显了。
乍一看照片,郎才女貌,很般配的一对夫妻。
我拿起手机拍了下照片,想了想又将相框摘了下来,这房子还不知道要空多久,我和纯良都不可能在港城长久居住,照片还是带回镇远山,留个念想。
回到车里,我收好照片就麻烦发叔带我们去中嬛逛街,小时候去过那片儿,熟点儿。
纯良一路都没言语,被齐菲揭了老底儿心虚得很,快到地方才低眉顺眼的凑到我耳边,“姑,我其实和齐同学说的都是反话,你看哈,我说你和成大哥没那啥,不是间接的夸你冰清玉洁,不染纤尘么,成大哥那边就是坐怀不乱,正人君子,嗯,你俩是绝代佳人,爱的是轰轰烈烈,如火如荼……姑?你咋不说话呢。”
“我说啥?”
我淡着声,“你不成语接龙么,到荼了,生灵涂炭,你和齐菲天天拿我下菜,我作为你俩的话题中心,算不算是为你俩的友情雪中送炭,烧的你俩才是热火朝天,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