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花香扑鼻,很多的奇珍异草,各种颜色的玫瑰,不同品种的牡丹。
要知道,牡丹怕热喜干,它更适宜在四季分明的北方种植,地温降到零下,它会进入休眠期,来年才更好开花,南方潮湿温度又高,养护它的成本就会加大,所以在南方很少会看到谁家种植牡丹。
抬头看了看,果然,除了悬挂的吊篮,花房上方亦有控温的设备。
成琛这家伙,花钱真是一点都不打怵。
我踩着花房的木质地板就穿梭在了其中,上百盆花,高矮错落,里面还有藤椅和桌子。
坐下后仿佛人家仙境,似脱离了凡尘,静心安逸。
纯良看我没什么话,便倒出空间给我,自个儿出去了。
我在藤椅上坐了好久,见旁边还有记录本,就翻起来看。
应该是工人留下的,每盆花施了什么肥,涨势如何,哪一盆生了病,哪日剪枝浇水都做了详细记录。
唇角笑了笑,成琛真是把它们当做了女儿来呵护。
我看迷了眼,蹲身到花前仔细查看起花枝花土。
有点入神,鼻息嗅到异常时猛地一回头,唇角擦着来人的脸颊而过,吓了我一跳,低呼了声,人就被成琛从后面抱了起来,“梁栩栩,你对它们的用心程度我都嫉妒。”
“成琛!”
我挣扎了一下,转过身有点嗔怪的推开他,“你吓到我了,怎么都不出声的!”
差点以为亲到了别人!
成琛眸底浅笑,西服俊朗英挺,奇怪的是一向落地生根他居然会被我推得微退了半步,伸手还捧住我的脸,“力气很足么,小沈先生是修养好了?睡了七天,我还以为你睡美人做上瘾了,没个十天半个月的不舍得醒呢。”
见我不说话,他微微蹙眉,额头抵触上来,“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你腿怎么了?”
成琛微怔,旋即勾起唇角,“没事呀。”
我看着他,“你刚才晃了。”
“啊?”
成琛笑了,“梁栩栩,你哪里不对劲,醒来后不开心吗?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回你电话……”
“跟我走。”
我扯过他的手就朝前院走去,成琛笑的无奈,却又似很享受,进了前厅芳姐就迎上来打着招呼,见我闷头拉着成琛上楼,芳姐又有几分莫名,隔空看向一旁的纯良,纯良耸肩表示不解,他俩都瞄着成琛的脸色,见他一路笑意朗朗,俩人就没再多问。
进了卧室我回手关严房门,看向成琛就道,“你脫衣服。”
成琛潋着笑意,眸底璀璨的看我,“现在?”
“嗯。”
我一脸正色,“脫。”
“好。”
成琛没在多话,当着我面就脱了西服外套,扔到一边后就扯下领带,摘下腕表,单手解起了衬衫扣子,胸膛的起伏一露,我无端的红了脸,侧脸看向床幔上装饰的流苏。
见状,成琛笑意更浓,似故意般,朝我走近了两步,指上扣子解的很慢,从上倒下,一颗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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