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摇头,“就是有一种让我很害怕的感觉。”
我明白了。
怕是袁穷的怨气作祟。
我不死。
袁穷那边也不甘心!
“姐姐,再见。”
“再见。”
我接过纯良手里的蜡烛,等到阳阳穿出窗台墙壁,便将蜡烛放到窗台上方。
看向院子,荧荧的烛光似乎在院内铺开了一张红毯,阳阳顺着红毯便走出了院子。
站在院门口阳阳还朝我挥手,一点点,消失了在了夜色中。
点蜡既是送阳阳一程,也是我确定他是否真的离开。
“姑,完事了?”
我嗯了声,灭了蜡烛后开灯,看向纯良,“你看到阳阳了吗?”
“一个小孩儿影子。”
“那就好。”
看的高清并不是好事,纯良长期跟我待在一起,难免会受到我阴气影响。
亏得他是斜视,又’破’的比较彻底,否则我真得琢磨他老找不着对象是不是被我妨害的!
灯光一亮,我眼前又开始模糊,度数高了后问题也接连而出。
看谁都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朦朦胧胧。
眼前像是有个橡皮擦似的,五官都能给你擦没了!
倒是有个好处,近视特别适合我这种能脑补的人,感觉看谁都贼拉好看!
喜欢什么五官,就给看不清的人脸上按。
不戴眼镜时我照镜子,都觉得自己是绝世美女,还天天不重样的那种!
待刘晓红和她婆婆进来,我转述了下阳阳回来的原因。
归根结底,还是阳阳关心弟弟。
方法不对,心意无价。
刘晓红听罢又哭了,“我知道阳阳好,我欠他的这辈子也还不上了。”
她婆婆相对冷静,“小沈先生,那我这小孙子真能出啥事儿吗?”
“说不准。”
因为我没从浩然身上看到陈大娘小孙子身后那种提示有险情的气。
这说明浩然短期内不会遇到什么意外。
但阳阳既然提醒了,我也从浩然的肩胛骨发现端倪,就要引起重视。
“晓红姐,大娘,是这样,男孩子会比较淘气,我的建议就是近一两年,你们尽量少带孩子外出,少去人多的地方,在家里看孩子的时候多上点心,不要让他爬高,不要去河边,等到浩然六七岁以后,时运一点点上升,就不会有问题了。”
“栩栩,那要是我们没看住,浩然会不会死?”
刘晓红满眼担心,“这孩子要是再出个一二,我真的就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