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要跟你说,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怎么样。”
买来的水果放到他床头柜上,我回身又关好病房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外人你就不用说这场面话了吧。”
张君赫拿出来一个橙子,手上直接扒皮,“咱们都是先生,迎煞内损这种事不是很常见,养养就好,袁穷要是真想要我命,哥哥早就当场猝死了……哎,你做什么。”
“不要那么扒皮,手会弄脏,我帮你切开。”
我拿过他的橙子,从塑料带里拿出带着的水果刀,切好后递给他一块。
“不管怎么说,张君赫,昨天我都要谢谢你。”
虽然我也是在赌,赌袁穷不敢真的用五雷掌轰我。
但当下那个情况,我并不知师父在,心里也是没底。
没成想,张君赫会赶来,然后还被削了两下。
就像是师父说的,他借此看到了张君赫的善念。
这个人,不说多好,起码不会害我。
张君赫没言语,看着我递过去的橙子瓣也没接。
我怔了怔,“怎么,你不喜欢这么吃?”
“怎么吃不是吃。”
张君赫嘁了声接过去就吃起来,“梁栩栩我没看出来你还挺有贤妻良母那个劲儿的,有些事儿做的很自然呀,难怪能给成琛蛊惑的五迷三道。”
我白了他一眼,“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
坐到他病床旁的椅子上,“对了,昨晚成琛送你来医院,你俩在路上聊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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