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重要,事儿很重要!”
我微眯着眼,“成琛,你承认吧!是不是!是不是有胎记这个事儿!!”
包房很空旷,我声音一大,还会有回音。
“有过这个原因。”
成琛声线认真,“是胎记令我迫切的想要认识你,一定要再次见到你,因为遇到你的那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父亲却在宴会上宣布,他要另娶新妻,接受祝贺,而我在那时,瘦弱的仿佛风都能吹倒,我没有任何力量,我甚至左右不了父亲改日宣布娶妻,我想活着也没什么意思,父亲接到我的死讯,终归会记得,这一天,是他结发妻子和儿子的忌日。”
他慢慢的搂紧我,下颌抵着我的额头,音低低的传出,“我母亲曾说,这人间多么荒唐,说好的一生一世,终归是镜花水月一场,所以,我曾经很恨我称为父亲的那个人,他伤害了一个深爱他的女人,一辈子并不长呀,既然说了爱,心里又怎么会容下其他人呢?栩栩,我那时不懂,我觉得我不会爱人,我厌恶家庭,厌恶冷冰冰的宅子,我痛恨母亲生前的哭泣,痛恨那一个个虚伪至极的老家伙……”
“成琛,你是冷了么?”
他抱得我好紧,我不舒服的动了动,抬眼只能模糊的看到他五官,“成琛,你怎么了?”
“我想和你说说心里话,栩栩,你不知道你对我的意义。”
成琛磁腔晦涩下来,音轻轻低低,“八年前我遇到你的那天,我相信,你是母亲带来让我活下去的动力,我应当好好的活,应当有个爱的人,应当抓住一切,你说你是韩境冰,你说你要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