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欣欣身体一晃,大气儿都不敢喘,就差要靠上了我。
我继续出口,“栩栩最后劳烦土地爷一句,若是栩栩想要改道,有阳借阳,无桥造桥,是否可以让亡灵从别处前来拜庙,毕竟阴阳两隔,房屋有主,生人不能受到侵扰,还望土地爷用中间香头明示。”
音落,中间落过香灰只烧出短短红头的香尖一颤,抖落般掉下来一点香灰。
曲欣欣目瞪口呆,“这……”
我直接磕头,“谢谢土地爷指点。”
随后,我默默的等香火燃尽就可以走了。
天干物燥,引发出火灾就不好了。
曲欣欣跟着我也连磕了几个头,嘴里不停的道着谢,看向我的眼神都是钦佩。
其实我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不喜欢被质疑,比如说掉香灰,正常应该最后掉右手边的,烧的长,也好落,可是我要按着顺序来,曲欣欣日后和谁说起这事儿,遇到能较真的人还得在心里琢磨这是不是啥障眼法,那我就偏不按套路来,最后这点香灰落得就像是被谁用手指硬弹掉的,刚落完么,你说风吹得都不可能!
“栩栩,你刚才和土地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下山路上,曲欣欣忍不住的问,“有阳借阳,无桥造桥是什么意思?姐就算有点钱,也造不起桥啊。”
“姐,借阳的事儿先不提,一会儿,我先看看这桥怎么造。”
我应道,“您这事儿呀,得双管齐下,走,咱先去看看河道上的石桥。”
“栩栩呀。”
曲欣欣眼巴巴的握住我的手,“你和土地爷说的话姐大差不差的明白了,可是造桥的事儿姐有点扛不住,姐就算有点钱,在京中这地界也造不起桥啊。”